阿大阿三小心走了許久,尋到自家兄弟的馬匹,解開韁繩,翻身而上,也不仔細看路,便往草原深處而去。
策馬行了一個時辰,二人筋疲力盡,好在已至馬場,有那看守的兄弟認出了二人,急急過來詢問道:
“可是阿大阿三兩位兄弟?你們不是隨阿力古去巡查去了嗎,為何如此匆忙回來?”
二人翻身下馬,雙腿被顛簸的直顫,那守衛連忙將其一把扶住,二人道個謝,隨即連忙道:
“速速帶我去見賈先生!西涼王的人馬過來了!”
“!”
那守衛聞聽大驚,不敢怠慢,扶著二人便往馬場內裡賈詡的帳篷走去。
自賈詡得到草原後,便以雷厲風行的手段將手下人馬和草原牧民整合到一起,隨即星夜遷徙,仔細勘察後,選擇了此處開始建造。有數千士兵和牧民的助力,不過短短數日,馬場便已出了輪廓,一間間馬廄格子似的排列四周,裡面盡是蓄養的野馬。
時已夜晚八點多,若在平日,眾人興許已經睡去,但這幾日賈詡默默一算,知曉馬騰若有動作,必在近日,便仍舊是穿著整齊,靜靜審視馬場的工程進度。
“賈先生!賈先”
“大膽!爾等何人,竟敢在此呱噪!”
“不是,我等有緊急軍情要報,煩請這位大哥前去通報一聲。”
賈詡乃是住在一處軍帳中,如何聽不見外面動靜,心中好笑,掀開帳門,大步走至外面,看著那焦急模樣的阿大阿三,心中一動,便猜到了幾分。
“小人見過賈先生!小人乃是巡查三隊的隊員,阿大。今日乃是小人與自家兄弟當值,隨阿力古一起巡查草原的。而就在下午時,發現了西涼兵馬!不過西涼人馬並不多,應只有數百。現在阿力古留在那邊悄悄窺探,讓小人先行回返前來彙報的!”
賈詡聽他說完,心中有數,揮手命其退下領賞,雙眼一寒,喚過身邊侍從,說道:
“速速去將張將軍請來相商!”
張繡此刻正在劉瑞的屋內,倒不是攪基。劉瑞上回被馬雲祿紮了個透心涼,傷的要比張繡重得多,如今也不過勉強下地走走,原本林立派來話事之人,倒成了馬場裡最輕鬆的一員。張繡杵著自己的大槍,看著病怏怏躺在床上的劉瑞,笑道:
“你枉生了這般結實,卻原來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的。這都許久功夫了,這點小傷還不見好,我還想傳授你幾手功夫,都沒機會。”
劉瑞自鼻子中發出一聲冷哼,斜眼看他,陰陰地說:
“張伯錦!你如今倒是好生威風,是不是公明將軍不在,缺了人鎮壓你?”
張繡聽得劉瑞搬出徐晃笑他,也不著惱,在這不大的帳中大槍舞個槍花,得意道:
“我如今神功大成,莫說公明將軍,便是那殺千刀的甘賊,遇上我也是一槍打發的事。”
呸。
二人正說著無用話,賈詡派來的侍衛卻到來,請張繡過去商議軍事。張繡將槍擱下,重重一拍劉瑞肩頭,笑道:
“不知軍師找我何事,且去看看。你在這兒好生歇著,我稍後再來看你。”
“去吧。莫忘了你這槍便是。”
張繡一笑,雖那侍衛尋得賈詡。
到了帳內,賈詡看著站得筆直的張繡,面色一正,說道:
“伯錦,據探子來報,馬騰已經派出兵馬到了草原上,只有數百騎正在休息。那部隊不知曉我軍存在,正是突襲好時機,著你且去點起兵馬,束馬銜枚,趁夜突襲!”
馬騰的部隊也不知這次可有那馬超。
張繡想著心思,心中期待,興沖沖領命下去。點了一千新訓的騎兵,揚長而去!
劉瑞帳中,躺在床上的劉瑞百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