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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草休息片刻補充體力,隨後咬著牙,牽著馬往山頭那邊前去。

一路辛苦跋涉不足為外人道也。

山那邊,豁然開朗。因身體的遮擋,陽光都小了許多,一行百餘人只覺一陣清涼感,渾身的疲乏也減輕了許多。而目光所至,藍天白雲,青草油油,依稀可見遠處有牧民搭起的帳篷,還有身邊悠閒吃草的牛羊馬匹。

“前方便是目的地了!”

劉瑞輕喝一聲,振奮士氣。

“還多說什麼,走,去那牧民家討些水喝!”張繡話音剛落,策馬已是箭般飛過去,身邊眾人都是一愣,劉瑞苦笑一聲,這貨,明明剛剛還跟蔫菜似的。

眼下非在長安,一切還需謹慎,劉瑞連忙帶著人馬跟上。

行不過片刻,便到了一處帳篷旁邊,劉瑞翻身下馬,只見張繡已與有些慌亂的牧民攀談起來,看其作揖討好的樣子,全不見昔日風采。

也不知張繡說了什麼,那牧民漸漸平靜下來,反而一臉微笑的向劉瑞等人打過招呼,起身去帳篷中取酒奶招待。

劉瑞好奇,問道:

“你與他說的什麼?”

張繡臉上閃過得意,回道:

“以我的魅力,還需要多說什麼嗎?”

劉瑞訥訥,竟無言以對。

一行百餘人,這一戶牧民自然是無法招待,眼見自家的奶酒不夠,牧民吹個口哨,喚來一匹黃鬢馬,隨後笑道:

“叫外來的客人見笑了,我這便去集市上買些酒來。”

隨後不待劉瑞答話,翻身上馬,也不管自家帳門大敞著,直接遠遠離去。

劉瑞皺眉,不待說話,身邊的張繡卻已經提起酒囊,與手下騎兵分分,咕嘟嘟的喝了起來。

張繡一通暢飲,放下酒囊,抹抹嘴角,連聲讚道:

“痛快,這羊奶酒滋味倒是不錯!”

少頃,那牧民遠遠歸來,隨行還有數十人,劉瑞心中一驚,不動聲色的使個眼色,示意手下小心提防。

待那牧民們靠近,才看清手中提著的不過是些酒袋子,一個個也是普通牧民的打扮,笑意盈盈的與張繡等人連連招呼。

到的劉瑞眾人近處,牧民們紛紛下馬,一名似是為首的老漢走到張繡身邊,行禮笑道:

“阿凡提見過漢家天兵!”

張繡舉舉手中酒囊,笑道:

“老丈太過客氣。還沒謝過你們的酒呢。”

幾番交談,劉瑞才知曉,原來賈詡此前過來時特地表明身份與這些牧民交好,此處乃是羌漢混居,但因為相處日久,氣氛頗為和睦。這些不喜戰亂的羌人聚居此地,對漢家文化頗為推崇,言語間也較為恭敬。

劉瑞心喜,既然關係和睦,想來請他們出手幫忙馴服野馬也只是一句話的事了,何況自己一行還帶了大量的錢財。當下開口道:

“老丈,實不相瞞,我等正是賈先生派來。老丈想必知曉野馬發情交配的時候就要到來,到時我等還需諸位幫忙馴服。”

阿凡提聞言臉上笑容一滯,緩緩道:

“野馬馴服之事不難,但西涼王每年都會派人來此捕捉野馬,如此”

張繡問道:

“那馬騰每年會派多少人前來?”

阿凡提想了想,道:

“人數雖不多,只有數十,但都是些不滿意坐騎的軍中好手。我還記得去年有一白袍小將,才二十左右的年紀吧,但武藝高超,領著十幾人,愣生生降服了當時的馬王。”

劉瑞悚然,這馬王可不是螞蟻王,乃是無數野馬群的領馬,帶著馬群四處遷徙的存在。而且既然是馬王,必定是整個野馬群中最為精壯強大的存在,性子之桀驁剛烈,可想而知。

張繡卻是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