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會產生毒性,灑肉穿腸,即使是用銀針怕也不管用。若想趨利避禍,就得看太子妃和你身邊伺候的人多費心了。”
“竟是連林御醫也沒法子麼……”柳若蘭眼神微閃,嘆了口氣,似是十分失望,“不過還是多謝林御醫好言相勸,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若蘭便告辭。”
林淵目送著柳若蘭被幾個丫環為簇擁著遠去的背影,眸色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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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蹙顰,真是我見猶憐呢!”只見夏侯夜瀾從一旁的林蔭處緩緩步出,臉上滿是戲謔,“林御醫何必要刻意讓人家太子妃的面子過不去呢?”
“非也非也,不知為不知而已。”林淵看到夏侯夜瀾後臉上明顯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反問道:“這麼晚了,夏侯太子還沒就寢?”
“聽說南雨院那邊亂作一團,本殿和林御醫一樣,擔心上官老夫人的身體狀況啊!對了,你知道老太君為何會暈倒嗎?”
“受驚過度罷了嫡女嫁到。”
“哦?”夏侯夜瀾挑了挑眉,“為何會受驚過度?”
“這個老夫倒是不清楚了。”
“我以為林御醫剛剛跟太子妃閒聊了那麼久,會多少知道些什麼?”
“閒事莫管才能活得更久。我也以為太子殿下耳清目明、更勝常人,剛剛在暗處聽了那麼久,許也知道些什麼……”林淵憨厚的臉上笑意不變。
“林御醫果然好膽色!”夏侯夜瀾面色一沉,微微眯了眯眼,話鋒一轉嘲諷道:“不愧是青炫皇室養的走狗,只是不知你這隻狗是忠於老子,還是兒子呢?”
表面上林淵這個老狐狸是南宮耀的心腹,但實際上他竟查探到林淵與三皇子南宮玉暗有聯絡,此番林淵留於上官府,是受了南宮耀還是南宮玉的命令呢?
“我向來只忠於自己的心。”林淵不卑不亢地向夏侯夜瀾拱了拱手,便越過他身邊離開,留下一句,“更深露重,夏侯太子還是早點歇息吧!林某就不便打攪了……”
夏侯夜瀾望著林淵漸行漸遠的身影,緊緊握了握背於身後的拳,眼底陰鷙一片。
一個走狗也敢如此囂張,待他吞了青炫國之日,第一個要拿這老傢伙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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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親王府。
南宮越澤滿身酒氣,剛踏進房門,懷裡便撲進一個身穿粉紅衣衫的年輕女子,胭脂水粉味道飄來,刺激得原本醉醺醺的南宮越澤清醒了幾分。
南宮越澤不耐煩地把懷中的嬌軀推開,扶著桌子穩住了搖晃的身體,冷聲道:“你進來做什麼?”
紫琴此時被推得踉蹌了兩步,薄施脂粉的臉上有些嬌羞,低頭怯聲道:“世子怒罪,賤妾得知世子赴宴回來定會喝不少酒,特意給世子送來了醒酒湯嫡女嫁到。只是見世子這麼久也還未回來,心裡頭擔心得很,如今高興過頭,才一時忘了分寸!”
南宮越澤瞥了眼桌子上的青花白瓷盅後,依舊無動於衷,往床邊踉蹌著走去,頭也不回道:“馬上給本世子出去!”
紫琴見狀忙伸手向前扶著:“世子,讓賤妾伺侯你就寢吧!”
然而還沒碰到南宮越澤的衣角,便被一把甩開,正巧落在床褥上。
“滾!”
紫琴嚶嚶而泣,眼淚汪汪,怔怔看著面前眼布猩紅的南宮越澤,心中莫名恐慌畏懼,睿親王為他新納的多名侍妾中,只有她得以侍了兩次寢,本以為在南宮世子的眼中,她會有些不同……
南宮越澤搖了搖昏沉的腦袋,似是透過這雙水眸看向另一個人,抬手緩緩撫上紫琴的臉,眼前幻變成另一個輪廓,喃喃自語道:“兮兒……”
隨之在紫金驚慌的眼神下,便傾身覆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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