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易寒知道自己必須表現出點什麼來,露出不安的表情,卻攢足氣朗聲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阿勒根很滿意項剛的表現,“我們是什麼人,說了,你這個外邦人也不知道,慢慢的,你自然就會明白了,好了,我們要趕路了,上車吧,卓陀你和他同坐一車,照應他。”
易寒上了馬車,一幫人又啟程趕路了。
這會易寒身上已經沒有束縛,只不過身邊多了一個叫卓陀的安卑男子。
卓陀一直盯著易寒看,易寒卻耐住自己想和他說話的衝動,一直保持沉默不語。
卓陀終於忍不住了,問道:“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說嗎?”
易寒道:“我對此一頭霧水,我不知道該從哪裡問起。”
卓陀道:“其實我很羨慕你。”
“羨慕我”易寒露出疑惑的表情,“羨慕我從我的家鄉被擄掠到這鳥不拉屎的野蠻之地嗎?”
卓陀道:“這裡只是荒山野外,到了天會你就知道了,天會雖然比不上大東國的京城,但是卻不差於西夏的興慶府,可不是什麼鳥不拉屎的野蠻之地。”
易寒冷冷譏諷道:“你去過大東國的京城嗎?你知道大東國京城的繁華嗎?我都沒去過京城。”
卓陀道:“你等著。”說著解下腰間長長的圓筒,易寒注意到那圓筒之內裝的是一張一張的地圖,只聽卓陀道:“找到了。”
一張京城全貌的手繪圖便攤開在易寒的面前,笑道:“這便是你們大東國的京城吧。”
易寒內心十分驚訝,看來這卓陀並不是簡單的只是替人辦事的奴才,嚴格來說他是一個人才,只可惜我現在身份所限,與他是敵非友,否則定將他招為麾下,淡淡應道:“應該是吧,京城那種大地方我沒有去過。”一語之後驕傲道:“我們大東國河山萬里,又如何能夠一一涉足。”這句話表現其民族自傲感。
卓陀看到易寒的輕蔑,笑道:“看來你看不起安卑。”
易寒傲然道:“在我們大東國眼中,安卑是野蠻落後的民族。”
卓陀笑道:“我也不向你解釋,到了天會你就會知道安卑是野蠻落後的民族還是文明富強的國家。”
易寒應道:“你倒是不野蠻落後。”
卓陀笑道:“文化風俗可以不同的,但人終究還是一樣的人,就似你們大東國不是也有許多風俗各異的地方嗎?”
易寒低頭沉思,這卓陀說的也沒錯,只不過文化風俗有異,終究還是人居住的地方,我何必非要烙上安卑的印記呢,何不把其當做一個文化風俗有異的地方呢,就像現在對西夏的觀感,他對於西夏的風土人情並沒有太過奇怪的感覺,反而覺得自在,是情理之中,就該是這樣子的。
易寒問道:“我不是你們的俘虜嗎?為何你對我這般客客氣氣的?”
卓陀笑道:“你不是我們的俘虜,你是夫人的俘虜,除了夫人,整個安卑沒有人敢動你一根汗毛,只要你能夠討得夫人的歡心,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易寒驚訝道:“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夫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竟有如此能耐?”
卓陀故作神秘道:“這個我不能做主告訴你,我只能告訴你,夫人的身份十分尊貴。”
易寒問道:“富可敵國嗎?”
卓陀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了,“關於夫人的事情你就不要問太多了,到時候自然會明白瞭解,再說下去我都要心裡不平凡了,你有機會靠近夫人,我一輩子卻連瞻仰她一面的機會都沒有。”
易寒問道:“你不是她的屬下嗎?”
卓陀自嘲道:“似我這種位卑人微的人,又怎麼有可能攀上夫人,我雖然為她辦事,可是她卻不知道有我這個人。”
易寒好奇道:“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