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不過也有其獨特的魅力,想到這裡,易寒倒是淡定了許多,輕聲道:“小姐。”
戚嫣不悅道:“什麼事情?”
易寒道:“小人是來解除小姐的煩惱憂愁的,小姐你有什麼心事就說出來吧,小人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番話說的戚嫣心裡暗暗激動,“大哥哥竟肯為我如此,也不枉我一直思念惦記著他,我要不要告訴大哥哥,我就是當年與他有一面之緣,受他恩惠的小女孩呢,我又該怎麼向他表達我的情意呢?”頓時感覺這是世間最難辦的事情。
易寒見戚嫣又沉默安靜起來,好奇的又輕聲叫喚了一聲,“小姐。”
戚嫣出聲道:“我明rì要在桃樹下作畫,到時候你去給我研磨吧。”
易寒道:“這些雅活,小的怕幹不好。”
戚嫣沉聲道:“這些活你都幹不好,又是怎麼當上庭陵君的先生呢。”
易寒點頭道:“既是小姐吩咐,小的照做就是。”
戚嫣也不知道再找什麼理由留下他來,淡道:“你退下吧。”
易寒離開,戚嫣呆呆站在原地,芳心內仍迴盪著他那兩三句關心的話兒,突然瞥到地上的碎片,冷聲罵道:“好你個庭陵君居然敢讓我給你洗棉襠。”
夜幕降臨,累了一天,滿身汗臭的易寒正在排隊等候洗澡,庭陵君卻剛剛洗完,正在屋子裡擦乾頭髮,突然海蘭毫無聲息的走進房間,沒把庭陵君給嚇一跳。
海蘭笑道:“你不必害怕,小姐有請,跟著我走吧。”
庭陵君卻充滿jǐng惕xìng道:“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的不太方便。”
海蘭笑道:“你多慮了,小姐只不過想解除掉你身上的鐵東西。”
庭陵君恍悟,這兩rì他還在想著戚嫣什麼時候把套在他什麼的玩意給除掉,害得他每次洗澡的時候都得偷偷摸摸的,應道:“請帶路吧。”
到了戚嫣居住的院子,雖然沒有見到戚嫣,海蘭卻把貞cāo褲的鑰匙交給他,庭陵君並不沒有當場解除,興奮不已的立即匆匆趕回,走到夜深人靜的叢林,見周圍沒有人,卻迫不及待的脫掉外褲,摸黑的開鎖脫褲。
這沉甸甸的玩意終於完全脫離他的身體,庭陵君別提多高興了,剛想穿上褲子帶著愉悅的心情回房,突然眼前一黑,一塊黑布罩在他的頭上來,一頓拳打腳踢就朝他身上招呼。
當庭陵君掀開黑布的時候,打他的人卻消失無蹤,庭陵君心頭的憤怒可想而知,不停的咒罵著那個下黑手的人,剛走沒幾步,黑布突然又罩下,又狠揍了他一頓。
庭陵君再次掀開黑布,咆哮道:“是誰,給老子滾出來!”
第三次捱打之後,庭陵君學乖了,不敢再罵了,一聲不吭,忍著疼痛快速往自己居住的院子趕,一路上膽戰心驚,生怕黑布又突然從頭上罩下,直到進入房間才鬆了一口氣。
易寒看見庭陵君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走進屋來,好奇道:“公子,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庭陵君悲傷道:“我被人下了黑手。”說著將途中的悲慘經歷講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易寒總感覺這件事情是戚嫣乾的,卻沒有說出來,只是不停的安慰庭陵君。
隔rì一早,易寒尾隨戚嫣來到桃樹之下。
婢女看見小姐身邊跟著一個男人感覺怪異極了,或許小姐想要做的事情必須男人才乾的動,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易寒看見戚嫣鋪開卷紙,這長卷有些長,一半都垂到地上去了,那架勢還真有點名家大作的樣子。
戚嫣突然朝發愣的易寒看去,冷硬道:“還不研磨。”
易寒連忙動手研磨,待易寒研的差不多了,戚嫣這才點墨作畫。
易寒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