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薛晚,你太過分了,左副總敬酒,是給你尊榮,怎就那麼不識輕重,沒大沒小。
劉茵嬌笑一聲,道,“薛晚,你端起酒杯,意思一下,也是好的吧?”
小晚道,“抱歉,我不會喝酒,少陪了。”說話兒,便自轉身在椅子上坐了。
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她實在懶得理會,職場生涯卻是讓她身心俱疲,好似身處一個強大的磁場中,左右也跳不出這個圈,任由四面八方的拉扯。
她也自知這個性子不適合在職場打滾,像這般由著性子,總是不成活,好在她有個天神一般的大哥。
一想到這兒,她便是滿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