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加了先前借來的所有力量,側身沉肩一靠,將張恆旺直接撞飛,跌出了擂臺,如果不是她最後收力,一彈一抖,對手至少得斷幾根胸骨。
“嚴喆珂勝!”裁判收回了試圖阻止的手。
呼,嚴喆珂吐了口濁氣,只覺身體空乏,雙腿肌肉都有些不受控制地在顫抖。
這是一場苦戰,對方雖然一開始就處在了下風,但依靠豐富的經驗和不錯的實力守得滴水不漏,時而還能反擊一兩下,而最後的“大雪崩”狂攻之中,他也差不多堅持了一輪,真是一個頑強的敵人,讓自己消耗極大。
無視了張恆旺捂著胸口站起,試圖搭話的想法,嚴喆珂扭頭望向了看臺,與樓成四目相接,展露了笑顏。
不管如何,小組出線了,距離業餘二品只剩下最後一戰,再咬緊牙關熬一熬就好了!
她拿回手機,轉身沿著過道往上,剛走了幾步,秀氣好看的眉毛忽然皺了皺,感覺到了腿部肌肉的發緊與顫慄,險些就膝蓋一軟,跌坐於地。
她還沒轉過任何念頭,眼前突地一花,看見樓成以老鷹撲擊之勢,直接從高層看臺躍下,腳尖中途一點,改變了方向,以翱翔的姿態抵達了自己的面前,整個過程既有力量爆發的美感,也有舉重若輕的瀟灑之意。
“沒事吧?”樓成扶住女孩,關切地問了一句。
嚴喆珂怔了怔,似乎還沒回過神來,一臉的懵懂與茫然,直到身體被男友承受住,才一點一滴地綻放了笑容,眸光如水地望向旁邊,隱藏住小得意和小欣喜,故作不甚在意地道:“沒什麼,就是消耗太大了,你剛才嚇死我了,一眨眼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這不是看到你差點跌倒嗎?”樓成看了看四周,發現還是有不少人注意到自己的壯舉,充滿了敬佩,豎起了拇指。
真要色不要命!
小菜一碟而已!樓成自得一笑,向女孩提議道:“我們直接回酒店吧,就不等他們了,抓緊時間理療恢復,下午是最重要的一戰,熬過了就好了!”
“嗯。”嚴喆珂知道這是最好最合理的選擇,也不矜持,斯文點頭。
她正待扶住男友邁步,卻看見樓成蹲了下來,拍了拍肩膀道:
“來,我揹你!”
嚴喆珂本來想說“這多不好意思啊”,可考慮到身體肌肉的發緊和男友不容拒絕的姿態,又咽下了這句話,眼眸靈動一轉,打量起四周,做賊心虛般低下腦袋,打散發髻,讓烏黑的秀髮垂下,遮住了兩旁各半邊臉頰。
我是鴕鳥,我是鴕鳥……她默默自語著,俯到了樓成背上,雙手支著肩膀,不讓胸口與男友的身體接觸。
知道女孩的害羞,樓成閒扯起之前的事情,以轉移她的注意:
“我剛才遇到錢若雨他們了,她還挺禮貌地邀請我暑假去她家武館勤工儉學。”
嚴喆珂果然有了興趣,盯著男友的後腦勺,似笑非笑道:“那你要去嗎?”
“這不是得看你的安排嗎?”樓成趁機問道,“珂珂,你暑假要回秀山吧?”
“肯定啊,我都有點想家了呢~!”嚴喆珂語氣變得輕快,“到時候最多抽一兩個星期到外公那邊玩。”
“你都回秀山了,我待松城不是有病嗎?”樓成腳下不慢,已揹著女孩出了二號廳。
嚴喆珂若有所思地問道:“橙子,你暑假的時候應該將武功練進骨子裡練到身體內了吧?”
也就是煉體境的巔峰!
“不用暑假。”樓成言簡意賅但自信十足地回答,可他馬上又變得囉嗦,絮絮叨叨地給女孩說著自己的規劃,“我想過了,要衝擊丹氣境,光靠那一萬多塊錢肯定不行,暑假的時候我得查查省內有什麼小型擂臺賽,抽空去弄點獎金,實在沒有的話,就找同學幫忙,去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