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領結的年輕男子,站在嘉賓席過道處,眺望著松大武道社男更衣室,低笑對旁邊的同伴們道:“今年松大有林缺加入,不能太小看了,有時間得觀摩觀摩他們的比賽。”
“社長,一個林缺算什麼,哪裡用得著我們三江學院重視?”旁邊一位身材高大,面有幾分稚氣的青年略顯討好地笑道,“在古代,您都可以當神仙了!”
“哪裡哪裡,那是古代人見識太少。”燕尾服男子自得一笑,雙腳離地,竟浮起了十厘米!
他就這樣浮了起來,順著過道往嘉賓席後排飄去!
嘉賓席一排比一排高,燕尾服男子剛飄過幾排,耳畔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瞿輝,你還是這麼騷包。”
燕尾服男子瞿輝扭頭看去,只見一位穿白色武道服的青年正立在這排座位邊緣,抱胸看著自己,他一米八左右,眉毛雜亂,黑眼圈很重,疲態明顯,似乎經常熬夜。
“嘿,許萬年,你也沒變啊,還是一副混混樣。”瞿輝冷笑一聲,“我再怎麼騷包,也不會淪落到被新入社成員給打敗的地步。”
山北大學武道社社長許萬年微微笑道:“不用挑撥,我對彭師弟心服口服,不和你嘮叨了,小心腳下,不要摔倒了。”
目送他入座,瞿輝一邊往後排飄去,一邊疑惑道:
“許萬年吃錯藥了吧,怎麼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他肯定吃錯藥了,要不然怎麼會咒社長你摔倒,讓您小心腳下?您浮在半空,哪會在意這個?”那位身材高大面有稚氣的青年好笑說道。
“是啊,在場所有人裡面,最不可能摔倒的就是社長你了!”其他三江學院武道社成員紛紛附和。
瞿輝也覺得滑稽,忍不住邊飄邊回頭看向許萬年:
“他這話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砰!
瞿輝剛說完回頭,迎面就撞上了一根支撐穹頂的柱子,撞得鼻子痠痛,眼淚微流,一下就忘記了維持異能,跌往了後方,被同伴們手忙腳亂接住。
“這tm什麼建築啊,路中央立根柱子!”稚氣青年怒罵一聲,怪罪於柱子。
此時,他們已接近最後一排。
瞿輝重新漂浮了起來,燕尾服沒有一點凌亂,目光凝重地望著許萬年方向:
“我真的摔倒了……”
這麼大一根柱子杵在這裡,自己等人竟然都沒有注意!
山北大學那一排,許萬年看見瞿輝撞柱摔倒,嘿嘿一笑,對其他成員道:“看見沒有?”
“許師兄,這就是你的異能?”武道社成員們七嘴八舌開口詢問,一位外表清秀臉有雀斑的少年若有所思抿嘴。
許萬年得意道:“對啊,我以前一直不覺得,還以為自己是單純的烏鴉嘴,好的不靈壞的靈,幸好彭師弟注意到這一點,找人幫我發掘出了這個‘烏鴉嘴’的異能。”
說話間,他拍了拍旁邊青年的肩膀。
“啊?”被拍的青年一臉茫然轉頭。
大家說得興高采烈,他竟然還是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
“沒什麼,彭師弟,你繼續思考你的物理難題和人生疑難吧。”許萬年哈哈笑了兩聲,再次拍了拍彭樂雲的肩膀。
彭樂雲嘴上有著淡淡的絨毛,面板堪比女孩子,長得不算出眾,但顯得很乾淨,聞言也不再問,回過頭,繼續雙眼放空,“思考人生”。
“許師兄,你這個異能可以到什麼程度?”臉有雀斑的少年問道。
許萬年笑著回答:“現在還只是稍微干擾對手的程度,超過了會頭痛得厲害,而且沒有效果。”
說到這裡,他有心炫耀,指了指下方上來的兩人:“我再給你們演示一遍。”
樓成和蔡宗明跟著對講機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