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漠任那雙小手在自己的臉上上下揉搓,看她一會兒深思,一會兒微笑,一會兒又好象仇人見面似咬緊下唇,真擔心咬破了。看到眼前的小人兒似乎沒意識到剛才的動作有多麼具有挑逗性,反而把自己當物品似的鑑賞,自己就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啊呀,不玩了,好累哦!”我剛才簡直是吊在他的身上的,想他1米8以上的身材,對上我這個小“侏儒”,能不累嗎?呵,也不知道扶我一下!
眼看我就要滑下去了,雲漠的手順勢的箍住了我的腰。
“嘿,你剛才怎麼不動,現在才扶,我都快成缺腿的‘八腳章魚’了。”我不依的說,順便甩了甩手。“大哥,既然我明天要走了,我們就聊天吧,以後短時間內可能沒法見面呢?我也可以唱歌給你聽啊。我們的歌可以你們這沒有。。。。。。哦,對了,也許有一天我不小心被賣了,你可以根據我獨一無二的歌聲找到我呢!”我突然這樣說了。
“如兒,別這樣說,你要保護好自己。”他似乎有些急。
“我當然知道了,我也只是防患於未然嘛!好了,我要唱了哦”。
那時的我並沒意識到自己還在大哥的懷了,就和他說了很多很多,後來困了,打了一個小小的哈欠,感覺周圍很舒坦,就靠在了他的懷裡深深的入睡。
雲漠看到剛才還興致勃勃的人兒,轉眼就去會了周公,不覺啞然失笑。如兒,我不想讓你走了怎麼辦?你就在我的懷裡待著吧,現在也是,等你玩夠了,回到我身邊時,你就只能永遠在我身邊了。
第二天,我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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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趕路,初識
下山後,在路上轉悠了很多天。每天“風餐露宿”,可是自己卻樂在其中。自己有多久沒有完全的融入自然了呢?以往在高樓聳立的現代化城市中,每日必須面對一排排的鋼筋水泥,不見丁點的綠意,即使有,也是經過了無數的人工組合而成,哪有自然的味道,也許很多人認為,只有經過了人類的加工,才使得雜亂無章的的東西登上藝術的殿堂。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因為我喜歡那句:“留得枯荷聽雨聲”,喜歡其意境和情趣。
自然,難求啊。順著這種心境,我把自己完全的塞入其間,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那些個樹林裡的住戶似乎不是很歡迎我,常被我的歌聲摧殘!可是,我記得自己的歌聲很甜美才隊啊?難道他們沒藝術細胞?後來遇到一個小夥子,告訴我說,因為你的歌聲有“沉魚落雁”的功效啊!切,嘴巴有必要這麼毒嘛,我不過是用假聲唱而已,不懂欣賞的傢伙。
說起那傢伙,我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我自認為自己是個好脾氣的主,可卻連連被他挑撥得像“鬥雞”——那個“三根毛”說的,因為初識的他的頭髮不知怎的前面留下了三縷,我就那樣叫了。
“我說‘三毛’同志,您老不累嗎?你都跟了三天了。”我無奈的抱怨。自從三天前我們在那棵老枯樹下偶遇之後,這小子就跟我耗上了。
“不累啊。”嬉皮笑臉。
“你跟著我,有意思嗎?”
“沒意思!”很快的應了聲。
“那你還跟!”我氣岔了!
“姑娘,你錯了,在下沒跟著你。”他在第一天就知道我是女的,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眼睛。(嘿,嘿,有眼睛的就知道了,何況我那麼聰明——三毛語)
“你沒跟?!那我這三天見到的是鬼影!”
“不,不!你錯了,是你‘跟著’我,而不是我‘跟’你。”他狡猾的一笑。
“什麼意思?”
“你沒發現這些天來都是我走在前面領路,而你在後邊追嗎?”他笑言,同時加了一句,“想我如此英俊瀟灑、風度翩翩,你不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