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生一驚,這還是肆意張揚的穆雲羅嗎?
可是下一刻,他便欣慰一笑。只見穆雲羅只是頓了頓手,沒有抽出鞭子,卻是藉著巧力掰開了穆遲,直接甩開了他的束縛。妖精一樣的身子倚上十分歐式的勾花欄杆,只見穆雲羅冷薄地勾唇:“穆遲,自重。”
穆遲挑眉,倒是有些意外穆雲羅可以掙開他的束縛,這小野貓倒是真的有兩把刷子,看起來乖乖巧巧,實則貓爪子狠厲著呢?
穆雲羅:乖乖巧巧?這麼帥居然眼瞎,簡直太暴殄天物了!
“好。”他盯著她的眸子不動,深而緊地鎖著她,讓穆雲羅又生出了一絲熟悉的感覺,他盯著她的時候,她總會覺得自己是隻獵物,此刻正被一隻孤狼虎視眈眈著。
“喬姐姐是哥哥的,穆先生還是早些放棄比較好。”鹿生突然道,到底還是個少年,此刻被穆遲那張狂的態度激怒,雖然喬姐姐掙開了,但是他還是感覺出了喬姐姐待他的態度有些不同,尋常男人敢碰她,就算是碰到了頭髮絲,只要讓她覺得不爽了,直接就把人弄翻了。哪裡還有這種掙開了還罵兩句的操作?
“你哥哥?”穆遲絲毫不把鹿生放在眼裡,但是倒是好奇起了他口中的這個人,穆雲羅這個人身邊那麼多男人,誰又比得過誰在她心中的位置?她的眼是空的,心也是空的,他看得出來。不過要將自己裝進去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鹿生,你哥哥已經死了,不管你接受不接受,他死了。我要是是他的?難不成要去地獄陪他?”穆雲羅很好地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略帶嘲諷的語氣說道。只是嘲諷中暗含苦澀,勾唇的弧度有些僵硬。
遠在拉斯維加斯正在睡覺的一個男人,精壯的身子裹在黑色的絲絨被子裡,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然後又裹緊了被子,好看的眉頭皺起,清醒了幾秒鐘,心想著:明明開了空調,怎麼會感冒呢?還是說誰在罵他?轉念一想,誰敢罵他?普天之下那麼多人敢罵他卻沒被弄死的人也只有阿狸那小丫頭了吧?
遲盡慵懶地打了個哈欠,軟蓬蓬的亂髮被他揉得更亂了些,然後埋進了被子裡繼續睡覺。只是唇上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今晚,真的會很刺激呢!
而與此同時,陰暗的古堡外果真突然驚起一抹女子的慘叫:“啊……救命……”
我能欺負你,但旁人沒有這個資格
白月裹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在灰暗的古堡外,外面冷清淒涼不說,林子裡總有動靜,好像有成千上萬雙血色的眼睛在盯著她,現在的她就感覺自己像是被剝光了一般被一群野獸盯著。
本就是個嬌養長大的大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驚嚇,當下便被嚇得尖叫,哪裡還有一點她平日裡的嫻靜淑雅,現在簡直就是連頭髮絲兒都在抗拒這裡,心下也終於開始畏懼那個不修邊幅卻邪肆慵懶帥炸的男人。
曼羅在林子裡發洩一樣地屠殺,在危機四伏的林子裡卻身輕如燕,裡面都是窮兇惡極厲害至極的角色,但是落在它的手裡卻是一刀一個,快準狠,肆意屠殺得酣暢淋漓身上卻沒有沾上一點血,只是染了一身血腥殺戮之氣。
遠遠便聽到那個女人驚恐的嘶吼,曼羅諷刺一笑,這樣一個女人,哪裡配得上遲爺?盼著用家族勢力來挽住一個男人,那可是最愚蠢的做法。遲盡,哪裡有那麼容易被束縛?這次只是給個教訓,她倒是很期待下次她惹怒了遲盡,然後會被怎樣懲罰?她倒是很樂意來做這個施暴者呢!
一抹嬌小的黑影在林子裡飛竄流轉,留下一片片血肉屍骨,在這裡,強者為尊,弱者就只是強者虐殺玩樂的工具而已。穆雲羅說完這句話,轉眼看向穆遲,又道:“何況,我現在有未婚夫了。地獄天堂,各自安好。”
她說得認真,也是真心的話。遲盡離開以後她頹廢過一段時間,可是卻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