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待遇?穿這樣好這樣美的裙子,還有那麼多的價值連城的罐子搬出來特地給她砸?
只聽又是啪的一聲,又是一件瓷器落地,雲羅莞爾,絲毫不心疼:“呀,來客人了?魚枯,把人請進來吧,這裡也打理打理,不能讓外人見了笑話去。”
“……誰是外人了?這裡是adonis的家,我身邊這位就是遲老爺,是adonis的父親,這裡也該是伯父的家才是……我看這位小姐走錯地方了吧?這裡還不是你能夠指手畫腳的地方。”
白月面露妒色,想當初她來這裡,大家的目光都會時不時地看向她,她雖然不得adonis的喜歡,但是至少大家對她還算恭敬,喜歡她的暗衛會聽她安排的暗衛還是不少,可是現在怎麼大家的視線都落在這個該死的女人身上了?
“喲,這裡哪裡來的狗?主子還沒說話,你就汪汪叫了?”
雲羅粲然一笑,然後提著裙子一掃,大紅色的裙裾漾開,鋒利的瓷器碎片瞬間從她的裙裾裡裹挾著飛散了出去幾片,而這碎片好巧不巧就是衝著白月而去,她穆雲羅說話還輪不到別人置喙。
只要她不高興,她現在就能引爆了這裡埋藏的炸藥,毀了這裡,她有這個力量她需要給誰面子?就連遲凜她也沒有好臉,他就是遲家家主?
看起來倒是跟遲盡有幾分相似,遲盡那樣的皮相,父親有這個顏值倒也不奇怪,居然跟自己老爹一樣包養的那麼好才是她覺得厲害的。
看起來倒是真的有幾分帥大叔的感覺,不過雲羅也只是瞥了一眼,歪頭看向樓梯的拐角處,照理說遲凜和白月都來了,遲盡也該出來了吧?怎麼還不見人?
那玉片直逼白月門面,遲凜眸光一閃趕緊將白月扯開才救回了她的臉,鋒利的視線刺向穆雲羅,雲羅被他這麼一瞥,冷漠勾唇,一副無所畏懼模樣。
“伯父?你看她,也不知道adonis怎麼會突然帶回來這麼一個鄉野村婦,不識抬舉得緊~”白月氣極。
“稍安勿躁,誰來告訴我這畫是誰給老子燒了的?”
遲凜倒是淡定,安撫著白月,人已經走到了畫面前,有些惋惜自己喜歡的畫作,當初可是見遲盡那小子喜歡才割愛送給了他,可是誰知道這小子居然如此糟蹋暴殄天物,讓他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啪……是我砸得不明顯嗎?他們誰敢燒?特麼就老孃有這個膽子。”
穆雲羅踩著鋒利的紅色高跟鞋碾壓著一路碎片走過去,大紅色的裙裾拖曳在碎玉上,十分靡豔~
我就是你未婚夫,我們現在結婚(二更)
“啪……是我砸得不明顯嗎?他們誰敢燒?特就老孃有這個膽子。”
穆雲羅踩著鋒利的紅色高跟鞋碾壓著一路碎片走過去,大紅色的裙裾拖曳在碎玉上,十分靡豔~
遲凜怎麼可能注意不到這個女人,她太過扎眼,穿著一身大紅,青蔥的手指拿著一盞名貴的白瓷擺弄著,爾後更是毫不留情地砸向地上一點糟蹋名品的心疼都沒有,倒是像個被寵壞了的大小姐,渾身上下的氣質也是絕對的張揚邪魅。
這都不算什麼,最讓他覺得刺眼的是那張臉,眉梢微彎,嫵媚裡帶著幾絲帥氣,漂亮的狐狸眼亮晶晶的,烈焰紅唇張揚肆意,整個人氣場大開,跟他記憶裡那抹黑色沉寂的身影奇蹟般地重合……
這兩張臉居然奇蹟般地那樣相似,他眸色冷沉不動聲色,但是已然摸到了她的一點底子……這個女人,怕就是雲家的人,聽說當初阿敷還給雲敖那個卑賤的男人生下過一個女兒……
“你姓雲。”遲凜回首看著她,眼底是刺眼的紅,一點也沒有當年阿敷的沉穩內斂,只是身上殺戮的味道極其重,倒是這一點跟阿敷很像。
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雲羅一愣,下意識就知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