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小女孩只覺得這個男孩笑起來很好看,即便已經被打成了大花臉。
“好。”她笑著說。
——
“喂,你是誰啊?”女孩迷茫地看著眼前眉眼深刻的少年。
“我是穆遲!你這丫頭就喝這麼一點酒就醉了啊,以後我還怎麼敢帶你出來玩兒啊!”少年扶著女孩,嘴上抱怨,卻還是無怨無悔地把她拖著走。
“遲早?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名字啊!嘻嘻嘻~”女孩雙臉酡紅,笑著要去揪少年的臉。
少年趕緊躲開,“我說我是穆遲,這麼喝醉了腦子也壞了呢!”
“就叫遲早。”
“是穆遲。”
“遲早。”
“穆遲。”少年糾正。
“穆遲。”
“遲早。”天啊,他剛才說了什麼?怎麼會被這個小丫頭給饒進去了呢!
“就叫遲早,哈哈哈~”女孩得逞地笑著,昏黃的路燈模糊了她和他的臉頰,忽然驚醒,他們誰都回不去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
“南柯,怎麼……突然回來了?”他開口,卻找不到話題,只是乾癟癟地亂問。
“林伯給我打了電話,我都知道了。”所以她放棄國外的一切趕回來了,她想,卻沒有說出口。
“很狼狽吧!”他扯了扯嘴角,卻扯到了傷口,疼得他倒抽氣。
南柯看著他的樣子卻忽然笑出了聲音,記憶裡那個因為她而被打成大花臉的男孩與眼前這個男人重疊。還是那個囧囧的樣子啊!
“笑什麼?”他問。
“沒什麼,只是想起了小時候。你那次也被打得很慘,還要咧著嘴逗我笑。”她蹲下身,坐在了他的身邊,淡淡道。
“還好意思說,還不是為了你。”
“可這次卻不是為了我啊!”南柯看向他,他的眸子像是深潭,沉寂著什麼她從來都沒摸透過。她想既然口不擇言說了出來索性就說下去吧!
穆遲身體微僵,靠在他身旁的南柯已經明顯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果然,在他這裡,最提不得的就是她。
“遲早,你放手好不好?去部隊,完成伯父的安排?我想你的小未婚妻應該也希望以後見到一個有責任有擔當,保家衛國的男子漢未婚夫。”
“南柯,你知道嗎?我想找到她……只想找到她,因為……哥哥……”因為哥哥不見了,哥哥那麼愛寶寶,找到了寶寶定然就能找到穆梟,可是在穆燁華眼裡,他們根本就不把哥哥當成自己的兒子,哥哥跑了,他的世界……也快崩塌了。
女神,您真的是嫂子不是女神嗎?(主線)
“所以,跟我分手,你虧大了。”
男人低沉而迷離的嗓音冷冽而沉鬱,一雙沉冷的眸子盯著河面上渾身溼透的紅裙女孩兒,明明看起來冷漠無情,可是眼底是她便寵溺滿滿。
“就算你買下了這條河,我也不會把他們養在這麼遠的地方,特別是繆斯,我要帶它回鳳城的。”雲羅有些犟,可以說她的性子一直就犟,她喜歡這條大鱷魚就要把它帶回去。
“好,都依你,你想全部帶走我也能做到,不過寶寶,下面涼,你先上來,我現在就吩咐人來運鱷魚。”
穆梟看著她渾身溼漉漉的趴在繆斯這條大鱷魚的背上,眼底又是擔心她感冒,雖然知道這小姑娘長大以後倒是沒有小時候那麼可人嬌氣,但是小姑娘終究還是用來寵的。
“不用你麻煩,我會聯絡雲家的人幫我帶它們走,我們現在已經不是男女朋友了,你沒必要這樣幫我。”她趴在大鱷魚繆斯的背上,一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模樣,渾然不在意自己渾身溼漉漉的狼狽和落在穆梟眼裡的關心。
“沒必要嗎?寶寶,我們可是名正言順的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