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約莫二十出頭,身材的比例跟月靈有些相像,都是屬於比例完美,沒有一絲贅肉瑕疵的感覺,唯一不同的地方是,這個女人比月靈年輕,面板呈小麥色。
其餘的感覺都差不多。尤其身上給人的氣質,都是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冷肅。
女人走到方毅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開腔道:“是方毅沒錯?”
方毅鼻翼聳了聳。這女人身上的體香,跟車上塞自己抹布的女人是一樣的。
他微微一笑,坐在了沙發上,說道:“我不是。”
女人眼裡的殺機一閃而逝,快速拔出手槍指著方毅,說道:“你說謊!”
女人的動作乾脆凌厲,不難看出如果她真有殺心,方毅的腦袋就得開了個洞了。
當然,方毅觀人於眉,也知道這些人對自己並未持有殺意,所以他才敢這麼做。
他看了看女人那好看的臉,再看了看女人眉角處的一顆小痣,笑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誰,為什麼還要明知故問?”
“你!”女人明顯屬於不善言辭的型別,被方毅這麼一問,小臉上的紅暈一閃而過,她一咬牙,手指就扣在了扳機上。
“雛燕,放下槍。”突然,一道厚實磁性的聲音從房內傳出。
被叫做雛燕的女人不情願的放下了手槍,站到了一邊。
方毅循聲看去,瞳孔不禁一縮。
向著自己緩步走來的,是一個跟自己年齡相仿的青年,他留著一頭短寸,身穿黑色背心,淺綠色長褲,黑色的中筒軍靴,胸口處掛著一枚月牙玉墜。
讓方毅感到震驚的,不是青年那鋼條型身材,也不是那充滿高手風範的氣場,而是……他患有嚴重的眼疾,幾乎是處於失明的狀態。
這樣的人,居然能夠像是平常人那樣行走?
方毅自16歲開始從醫,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病人。
他不禁去想象,如果青年並未失明,那麼跟嶽鵬飛來一次較量,那到底是誰勝誰負?
青年好像感受到方毅的詫異似的,微微一笑,說道:“你好像對我的情況很感興趣?”
語氣不卑不亢,語速均勻,懂得微笑,這個青年,讓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不過方毅卻不會跟他表示什麼好感,畢竟是敵是友都還沒有搞清楚,加上自己被這麼強行拖來,說是沒有氣,那都是騙人的。
“如果換在以前,我對你的情況一定會大感興趣,甚至會連哄帶騙的讓你給我醫治,但是現在就不會了。”方毅也是一笑,笑的同時掃了掃雛燕以及其他的壯漢。
雛燕冷肅的盯著方毅,雖然並未說話,但是給人的感覺,好像下一瞬間就要將方毅爆頭。
方毅當然不怕她了。畢竟身邊不正常的人就沒少過,像是月靈、嶽鵬飛,哪個是正常的?而且經歷過月靈各種虐待一樣的洗禮,現在他看到類似的女人,都產生了免疫抗體。
況且,雛燕看起來很聽從青年的話。
那麼,方毅只要跟青年做到平起平坐的關係就夠了,其餘的,都不用管。
青年饒有深意的笑了笑,將月牙放到唇邊壓了壓,說道:“為什麼現在不會了?”
“因為我也有個很厲害的朋友,通常像你們這樣練武到了極致的人,都是半個超人了,閉著眼睛走直路我覺得就跟你們踩梅花樁一樣,那都跟呼吸一般簡單。”
方毅淡然一笑,又繼續說道:“而且……你覺得我會對一個綁架犯產生興趣好感嗎?”
雛燕又想動了。這個男人實在太過不知好歹了。
青年擺擺手,示意雛燕退下,笑眯眯的說道:”你果然跟傳聞一樣,是個很有趣的人,不過我想你應該搞清楚一樣事情……如果我眼睛全好了,我不會輸給嶽鵬飛。“方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