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兄弟。”
兩人怎麼說也是共過一些甘苦,在這種社會之中甚是難得,這樣的交情不是兄弟朋友那還能是什麼?
方毅重重嘆了口氣,說道:“是兄弟就不要這樣,按照年齡,我還應該視你為兄長,行禮也是應該我來……更何況,我們其實都不需要這樣分個高低貴賤。”
嶽鵬飛無言以對。他當然知道這麼一回事,可是不管怎麼說,方毅是自己恩人這件事,已經植入了骨髓。
以他這種倔牛脾氣的性子,一旦認定了,很難更改。
這一點,跟方毅很相似。當然,這也是他們一見如故的原因。
方毅是很懂嶽鵬飛的,他知道後者這種行為一時三刻是改變不了,也就不再糾結這一點,拍了拍手,說道:“好了,帶我去看看珊琪妹子。”
嶽鵬飛點點頭,就陪著方毅進去了。
國醫館一直都是很早開門的,尤其當家的是老爺子,進來看病都是老人家的情況下,這個凌晨5點就開業的習慣,就堅持了20多年。
別看現在才是凌晨五點四十五分,這裡早就坐上了十來號病人。
他們對於方毅都是不陌生了,這個小夥都已經是很出名了。當然,他們都覺得那是因為方毅沾了師父胡光英的光。
這些老頑固,都覺得嘴上無毛的小娃,中醫再強都是有個限度的,不過看在胡光英的臉面上,他們還是很願意跟方毅打交道。
方毅不大喜歡這型別的老頭,但是出於自己是醫生以及給面子胡光英,也就跟這些老爺子們簡單的點頭打了個招呼。
招呼打了之後就不再逗留,直接往二樓走去。
剛上二樓,就看到一個短髮少女正在使用著五行針法之水行針,她下針的時候神情專注,給人一種很專業的感覺。
而少女曼妙的身姿,修長的**,又平添了幾分賞心悅目。
方毅情不自禁的在少女的翹臀上看了一眼,然後等得少女收針之後,就笑著說道:“都秋涼了,還穿那麼短的裙子,你不怕著涼?”
少女的臉上一陣嫣紅,旋即冷哼道:“方毅你真是個不負責任的老師,最近這些天你怎麼老請假?”
少女的眼裡充滿著深閨怨婦的色彩,好像方毅做了現代陳世美一樣。
方毅苦笑,指了指少女,說道:“胡靜,你怎麼老是這樣直呼老師名字?”
“哼!”胡靜拉了拉自己的短裙,揚起天鵝一樣的脖頸,說道:“你都不來上課,還想讓我叫你老師?”
方毅就很無奈。一日為師終生為師,你怎麼能耍賴呢?何況,我這正經歷著生死難關,你一小屁孩懂什麼?
搖了搖頭,方毅就不再跟胡靜扯這些,上前扣住嶽珊琪的脈門,同時腳尖有節奏的敲擊著地板。
過了一會兒,他鬆開了手,看向胡靜,說道:“不錯不錯,珊琪的體質是木行體質,五行之中水生木,最近你沒少給她施針吧?”
聽到方毅的稱讚,胡靜像是拿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樣。
不過喜悅得意的表情也是一閃而逝,她驕傲的說道:“我可是胡光英的孫女,這點本事當然得有。”
“就會水行針法你得意什麼?”方毅忍不住打擊了胡靜一下,說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針法傳承講究四看,你哪點及格了?我倒是看不出來。”
啪。
話音一落,方毅就被胡靜一記詠春拳打中小腹,同時腳尖還被人家的二字鉗羊馬給壓著。
方毅疼得幾乎要叫出聲來,他指著胡靜的笑臉,罵道:“你都穿裙子了能不能斯文些?你這樣以後誰敢娶你?你這個暴力女!”
胡靜撅起嘴巴,一甩頭就回去書架在忙活,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