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嘖嘖搖頭。這個年輕人太不可思議了,到底他做了什麼,居然連這麼倔強一根筋的東洋人都能說動?那可是集體藏毒入境啊,他是怎麼辦到的?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安東橋竟然是一直跟著方毅,並且派遣車隊,按照方毅的說法,整支醫療隊伍被護送到了刑警局的大門。
原本刑局大門是不能這樣擁擠的,不過看在安東橋也在的份上,那些東洋警察也不敢做些什麼,只能是把他們當做是合法集會那樣處理,就連防暴裝備都不能拿出來,只能牙癢癢地盯著方毅一行人。
東洋與華夏的關係素來就不好,大家的敵視目光彼此都是感覺得到的。沉重壓抑的氣氛,讓得同行的人都不禁去猜想方毅這樣做的目的。
是的,大家都不明白方毅為什麼要搞出這樣的排場。接人回來這個動作,找幾個相熟的人去辦不就行了嗎,為什麼非得這樣?難道方毅跟朱魅有一腿?
方毅也沒有時間跟他們逐個解釋,他只是讓大家有紀律地站好之後就雙手負背站在大門,等著朱魅的迴歸。
不消片刻,朱魅就從大門出來了。她依舊是那樣的妖媚撩人,似乎她強悍的外交手段給了她足夠的保護,那些東洋警察也不敢對她做出太過的事情。
看到朱魅身上沒有傷痕,方毅的臉上浮出滿意的神色。
他上前關心了朱魅幾句,就回頭跟一個留著二撇鬍的警察頭兒說道:“既然我的人沒有掉一根頭髮,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警察頭兒不會聽華夏語,就回頭看了看身旁的翻譯官。翻譯官愣了愣,就將原話翻譯了一遍。
警察頭兒的臉色有點不好。他本來就不喜歡華夏人,所以方毅說什麼都是不順耳說什麼話都是挑釁,如果不是上面有交代,恐怕就要把方毅給鎖進監牢好好招待了。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是很神奇的。當你真心喜歡我的時候我無法討厭你,而你想要弄死我的時候,我也同樣想要扇你n個耳光將你蹂躪至死。
方毅明顯感受到這個二撇鬍警察的敵意,他冷冷一笑,說道:“對了,我這麼多人過來你一定是覺得我要鬧事對不?你想錯了,我們過來不是鬧事,只是索賠而已。”
翻譯官立即側過身子,跟二撇鬍翻譯了一遍。
二撇鬍勃然大怒,說道:“真是開玩笑!你們這些華夏人實在太過得寸進尺,給你們恢復自由已是我們最大讓步,你居然還要索賠?”
二撇鬍叫山田馬龍,是這裡的督察。本來讓他來做這種接待就已經讓他覺得很不滿,現在這個華夏人居然還要沒事找事,讓他的耐性瞬間就耗光。
雖然他不是很清楚內情,但是站在民族的角度上,他決不能向這些華夏人低頭。如果上頭追責,他頂多辭職明志。
方毅搖了搖頭,笑道:“看你這個態度,想必你也不知道什麼內情,找個能說話的來見我。”
“我就是這裡的總指揮!”山田龍馬氣壞了,伸手摸著後腰的槍支,冷聲道:“有什麼事跟我說,但我不保證都受理。”
“看你這樣子,就是不想受理。”方毅搓了搓手指,笑道:“把你的槍收起來吧,這沒意義,你想想,我們都已經是受害者了,你還要拿槍指著我們,你還要國際形象不?”
山田龍馬真想一口血噴出來。這個男人怎麼能夠顛倒黑白說自己是受害者?明明就是不知透過了什麼關係來讓自己的人釋放,現在得了便宜還賣乖,想要宰咱們一筆?
雖然他心裡面很是生氣,但是方毅的話也不是全無道理。這種國際事件,他也同樣應對不來。
山田龍馬極不甘心的把手垂下,拉了拉自己西裝的領口,沉聲道:“抱歉,是我一時衝動。”
“嗯,成年人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方毅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