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我們從不做失信於人的事。”
方毅冷笑。看來當官的不管哪個種族都這個模樣,除了會說些漂亮話之外就什麼都不會,一個二個都是笑裡藏刀的貨。
他沒有再應答野口一郎,再次閉上眼睛內心在倒數。說起時間觀念,普天之下有誰勝得過祁洪這些鐵血軍人?
是的,方毅在等他們。等他們將那該死的金田龍太給抓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五分鐘稍瞬即逝,眨眼就到了約定的時間。
方毅再次將眼睛睜開,注視著門閘。
下一瞬間,祁洪來了。不僅僅是他,還有幾個身上沾著血跡的戰士,還有那個金田組的龍頭金田龍太。
金田龍太是個50歲不到的中年人,頭髮背梳,髮色黑白混搭,身穿合體的西裝,不過他的面相有點像是一隻老鼠,還真有些穿起龍袍不像太子的感覺。
方毅看了看塞住抹布的金田龍太,抬頭看了看祁洪,說道:“辛苦了。有傷亡嗎?”
祁洪行了個禮,說道:“輕傷六人、重傷一人、零陣亡。”
重傷?
方毅渾身一顫,說道:“那位兄弟呢?他在哪?”
“被我們的兄弟送去醫院了,並無生命危險。”祁洪平靜的說道。
方毅想了想,又問道:“那金田組的傷亡如何?”
祁洪難得的笑了笑,看了看一身狼狽的金田龍太,說道:“這個你可以問他。”
方毅滿意地笑了笑。20打80,輕傷六人重傷一人本來就不算吃很大的虧,但看到祁洪的表情,他又立即反映到……這傢伙,敢情佔了不少便宜了。
自己人佔便宜,那當然得鼓掌較好的。
方毅揉了揉鼻子,將金田的抹布拿開,拍了拍他的臉,笑道:“我是你想要幹掉的方毅……怎麼樣,與我為敵好玩嗎?”
朱魅瞥了瞥方毅,充當起了翻譯的職責。
金田龍太得知了真相,當場就發憷。不過他總歸是個龍頭,喜怒還是能藏於心底的。
他盯著方毅,沉聲道:“我們損傷了60位兄弟以上,這筆賬,我一定會跟你算的!”
啪!
方毅一耳光甩到金田臉上,笑眯眯的說道:“算賬啊,我最喜歡了,來,我跟你算算賬。”
啪啪啪!
說罷,方毅又幾十個耳光甩過去。他的力度十分之大,金田的臉很快就像是一個豬頭那樣腫了起來。
金田龍太本來就是老鼠相,現在腫的像豬頭,那模樣是滑稽又噁心。
方毅拿過紙巾擦擦手,說道:“清醒了嗎?知道自己的立場了嗎?”
金田龍太完全沒有想過,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在狠勁上居然會和自己有得一比。他最後的一點心理防線隨著他掉落的牙齒而崩潰了。
其實他本來就已經害怕了,畢竟自己已經肉在砧板上,但考慮到自己是個龍頭,還有認識的人在車廂裡,他不能丟了臉面。但是如今,已經不是談論臉面的時候了,因為自己的臉已經被打爛了。
金田噎了噎口水,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哪能怎麼樣?我可是個華夏好公民也是個地球和平使者啊……怎麼著?你以為我會殺你?我當然不會了。”
方毅無辜的笑了笑,看了看眼神閃爍的野口,說道:“大臣先生,一般這種危害社會穩定和人民安全的人渣,要怎麼處置?”
野口心裡面貌似有鬼,一直處於遊魂狀態。他聽到方毅突然喊自己,也要停頓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他瞥了瞥金田龍太一眼,說道:“按照我東洋的憲法,這種人當然要坐一輩子的牢了。”
“那不行。”方毅搖了搖頭,說道:“你想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