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渾身一愣,開始做起了搬運工作。由於人數眾多,就連士兵都參加了搬運的工作,一些亞洲團隊雖然心有困惑,但是方毅說得也不無道理,也就跟著招辦了。
在這些人之中,唯有大橋哲夫一動不動,冷冰冰地盯著方毅。
方毅看著大橋,說道:“你幹嘛?裝木頭呢?”
庸大橋哲夫重重的嘆了口氣,然後轉身離去。離去之前,他回頭冷哼了一聲:“庸醫!”
話音一落,嶽鵬飛就衝上前抓住大橋哲夫,將他整個人舉在半空。
大橋哲夫嚇得整個人都打顫,大叫著:“放了我!快放了我!方毅,你們華夏醫生都是這麼野蠻嗎!”
嶽鵬飛臉色黑沉,抬頭看著大橋哲夫,冷聲道:“就算這裡的人全部都死了,我都不允許你罵他庸醫!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切成八塊!”
自己的兄妹都因方毅而得到救贖,嶽鵬飛是不容許有任何人出言侮辱方毅的,哪怕是半句話都不行。他現在身上的殺氣是極為濃厚的。
大橋哲夫嚇得幾乎要失禁了。這麼恐怖的眼神他從來都沒有看過。
方毅笑著擺擺手,說道:“飛哥,放他下來吧,打他髒了你的手。”
嶽鵬飛冷哼一聲,將大橋哲夫扔回地上,不過手一直沒有鬆開,死死拽住他的衣領。
大橋哲夫看了看方毅,結結巴巴的說道:“你的人還沒有放了我!”
方毅擺擺手,苦笑道:“飛哥,你讓他過來,我有話跟他講。”
嶽鵬飛手鬆開,一腳就將大橋哲夫踢了過去。力度適中,大橋哲夫就剛好跪趴在方毅的腳邊。
由於極度的驚慌,大橋哲夫渾身發顫,整個人都站不起來,同時也都不敢抬頭,就一個五體投地的姿勢。
方毅移過身子,說道:“快起來,我不受你的禮。”
大橋哲夫也不想跪著,可是內心害怕,身體根本不聽使喚。方毅嘆了一口氣,抓住他的肩膀穴就強行將他拉了起來。
大橋哲夫滿頭冷汗,看著方毅,說道:“你……你想跟我說什麼?是要我道歉嗎?”
方毅搖了搖頭,將一個揹著病人計程車兵喊了過來,回頭說道:“你自己切切脈。”
大橋哲夫學的不是中醫漢醫,但是基礎的脈搏醫理還是懂的。他噎了噎口水,就給病人號了一下脈。
下一瞬間,他的臉色就變了。原來這些病人沒有表面上看的那樣奄奄一息。
病人們的脈搏雖然很緩慢虛弱,但是有條不紊很平穩。雖然他搞不清楚方毅做了些什麼,但是這種脈象是證明病人是安全的。
也就是說,即便好不了,也不會死。
直到方毅用藥之前,其實大家都對這種變異蟲一籌莫展。莫說是讓他們的脈象變得平穩了,就連簡單控制疫情都做不到。
光憑這一點,就足以證明方毅完全壓過他們一頭了。
大橋哲夫羞愧難當,雙手垂直握拳,低頭說道:“對不起,是我學藝不精,我衝動了。”
“什麼?你說啥?”
“我說我對不起……”
“不不不,後面那一句。”
“我衝動了……”
“不不不。”方毅皺眉甩甩手,說道:“中間那一句。”
大橋哲夫愣了愣,說道:“是我學藝不精。”
方毅滿意的點點頭,說道:“知道就好了,我是不會怪你的,不過為了你著想,你就站在這裡將‘我學藝不精’這句話說一百遍。”
“一……一百遍?在這兒?”大橋哲夫的臉都紅了。在這種地方說這樣的話,以後還用見人嗎?
“你可以不說,隨你喜歡。”方毅笑著伸了個懶腰,然後就往自己的房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