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嘆了口氣,原來她說的負責,是朋友之間,或者說是患者對醫生的一種感謝。
忽然間,他有種釋然,也有種失落。
“咦?這不是夏醫生嗎?”就在方毅嘆氣間,一道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
方毅扭頭一看,說話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約莫30歲上下,頭髮向後梳,裝得像個賭神似的。
在男人旁邊的是一個身穿紅色低胸裙的火辣女郎,她長相還行,但整體感覺,比夏如霜低了三四個檔次,反正,方毅不喜歡這型別的,太俗。
尤其是,這個火辣女郎一直以一種很不友善的目光在盯著夏如霜,讓方毅有一點點的不爽。
“王醫生你好。”夏如霜回過身來,瞥了火辣女郎一眼,淡淡的回了句招呼。
西裝男像是看著美食一樣盯著夏如霜,然後眼神鄙夷的掃了掃方毅,伸出手,說道:“鄙人王立權,如霜同事,先生是?”
“方毅,如霜朋友。”方毅沒有跟王立權握手,因為這傢伙的眼神很討厭,會回話,也是給夏如霜面子罷了。
這次輪到王立權不爽了,他身為附屬醫院的副院長之子,身嬌肉貴的,何曾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丟過面子?
這個青衫土鱉,居然敢無視自己?居然敢在夏如霜的面前,連握手禮都不給自己?
王立權臉上的黑沉一閃而逝,收回懸空的手,說道:“方毅,這名字很熟,好像在哪裡聽過。”
“是嗎?王立權這個名字很陌生,我沒聽過。”方毅笑了笑。你讓我不爽,我會讓你更不爽。
王立權真的氣炸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這樣說話!他怎麼能這樣!客套!客套會不會?
旁邊的火辣女郎看到自己的金主吃癟了,立即叉著腰上前,挺了挺那飽滿的酥胸,哼聲道:“你這人真沒禮貌,也不知道是誰那麼沒眼光,找你當男友。”
說話時,她還極為挑釁的瞄了夏如霜一眼。
方毅眼眸微眯,側身上前擋在夏如霜身前,笑道:“小姐,我看你嘴唇乾裂眼袋黑沉瞳孔無神眼球微凸……還有額前三道細紋,你的子宮很危險。”
火辣女郎臉色由紅變青,由青變紫,再由紫恢復正常,憋了半天,說道:“你說什麼,你敢詛咒我?”
她說出這種話其實很沒底氣,其實她自己也去醫院檢查過,子宮確實是有問題,只是她不能承認,也不可以承認,沒有一個男人願意搞一個身體有問題的女人,而且,在大庭廣眾之下承認自己患有婦科病,是很丟臉的。
方毅摸了摸鼻子,眼睛不著痕跡的瞄了瞄王立權下體,笑道:“你知道的,對你也不好。”
王立權自己是醫生,自然明白方毅在講什麼,如果這個女人還帶有其他的婦科病,那自己跟她做那事的時候……最重要的是,自己沒有戴套的習慣。
想到這裡,王立權又羞又怒,沒想到這時候碰見一個厲害的同行,自己是搬石砸腳了。
但是,總不能在這個時候認輸服軟,那樣就真的沒臉面了。
而且他也想起來了,方毅加上懂醫理,就是那個讓自己老爸丟了臉面的方毅。
新仇舊恨加一起,他怎麼也得扳回一城。
王立權想了想,端出一副專業的神色,說道:“方毅,別以為看過幾本醫書就能亂說話,你那是赤腳郎中的表現,人家身體有沒有事,要去檢測。”
紅衫女郎看到金主站在自己這邊,立即上前想要接著罵,但被王立權給瞪了回去。
方毅冷笑,看了看王立權,說道:“看你眼下腫脹,人中呈八字,你肯定是頭痛加腎虛了,不過目前你還沒有什麼暗病,你還是挺走運的。”
“你……你亂講。”王立權的臉色比油菜還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