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低頭一笑,眸光微斂,聲音帶些醉意:“你不是來勸我去救為伊的?”
樓君煜聞言黑眸一閃,薄唇划起一個涼薄的弧度:“為何要勸?”
闕央不由挑眉看向樓君煜。
清醇的聲音在夜幕中淡薄地響起:“救不救為伊是你自己的事,也是你自己的選擇!”手腕一翻,修長的手指間拈了一片綠葉,樓君煜揮袖輕輕一擲,手中的葉子帶著破空之勢而出。
闕央一撇頭,一伸手十指夾住葉子,魅惑的眸一動,不解地看向樓君煜:“你這是做什麼?”
樓君煜微微轉眸看著葉叢中的闕央,薄唇輕掀:“而你現在看起來也很清醒!”
闕央不由一怔,眸光一凝,看著一襲白衣,面容淡淡清然的樓君煜。忽揮開紅衣中上的殘葉,挑唇低低一笑:“果真是我認識的小君君啊,淡然涼薄而無情!”
聞言樓君煜黑眸微閃,不置一詞。
闕央魅惑的眸一轉,唇角微動:“競價開始了嗎?”
樓君煜聞言微微抬眸,淡淡道:“大約已經結束了!”
闕央不由猛地抬頭,眸光一縮,結束了?竟然這麼快!
“闕央!闕央!”鳳輕歌大聲叫喊著。正尋著闕央,忽一轉身便見著了拎著酒罈的樓君煜。不由微微一詫,正欲說什麼,眸不經意一瞥見盤坐在葉叢中的闕央。不由眸光一閃,急忙走了過去。闕央看見她亦是微微詫異,挑了挑眉:“秦姑娘?”
鳳輕歌看了看樓君煜,又轉眸看向闕央。一揚眉,開口道:“我出花滿樓時,為伊已經被大理寺卿嚴景的兒子嚴吳中買下了,現在兩人約莫正在一度春宵,行魚水之歡呢!”
聞言闕央不由臉色一變,從葉叢中一躍而起。暴怒道:“混賬!”
說著人已經沒了影,只餘葉子和塵土漫天揚起。
想不到這闕央還有這般暴怒的時候,鳳輕歌見此不由搖了搖頭道:“既然這麼在乎,幹嘛早不去!”
樓君煜聞言黑曜石般的眸子微閃,看著揚起的葉子,淡淡道:“闕央心裡的那道坎還未跨過去,去了也終是兩傷的結局!”
鳳輕歌不要轉眸看向樓君煜,眸光一凝:“你是說……”
“美人!美人!美人!”嚴吳中急切地胡亂撫摸親吻著床上的人兒。一伸手就要拉開為伊的腰帶。一抬頭卻見身下的人兒一臉木然,似玩偶般沒有表情,眼中不由一陰,一巴掌直接扇向為伊的臉頰,掐住她的下顎:“怎麼?不願意?臺上的時候還風騷入骨。怎麼一到本公子床上就跟個木頭似的了?一個臭婊子,什麼清高!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本公子的人了,就得取悅本公子!”
為伊仍是一臉木然地任憑嚴吳中掐著下顎。鮮血從嘴角溢位,仍是不覺,一雙美目,呆滯無光,彷彿沒有生命了般。取悅?呵呵!在花滿樓賣笑兩年,她已經不想再取悅任何人了。她只知道,他沒有來,他竟是半點都不在乎她的……聽著耳邊的淫笑和汙穢的話語,她竟沒有半絲波動,連絲毫表情都累得不願意有了,累得不想反抗,也不想動了……
衣服撕裂的聲音刺耳的傳入耳邊,大片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明明是七月的夏,她卻忍不住渾身一顫。
嚴吳中一扒為伊身上的火紅的紗裙,看著身下人曼妙的身姿,眼中充斥著汙穢的慾望,下身不由一陣膨脹,雙揉捏著為伊的酥胸。一邊摸著一邊胡亂吻上為伊的玉頸。
為伊木然的眸子終於有了絲鬆動,手抓緊了床單,撇過眸子。還是在意的!她還是在意的,在意別人碰她的身子,真的好髒 !好髒的手!
嚴吳中一起身就迫不及待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幾下就脫得只剩褻褲。看著床上的美人就壓了過去,雙手就開始解為伊的肚兜。
“你這豬手敢碰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