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說好。
手上的吹風機也不知何時被他拿走,他溫柔的將她放在chuang上,俯身欺壓下來,望著她美麗的容顏,親吻著她有些冰冷的嘴角,巧妙的引導著她,讓她放輕鬆,宋若初努力讓自己投入,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努力順應他的引導,以期這一次能夠順利接納他,儘管下半身依然酸楚,可她不掃掃了他的興致,這麼多年了,這似乎是她唯一能感謝他的方式。
然而不管她怎麼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也不管封先生做了多少前戲,多少努力,當他去解她的浴袍時,他還是頹然的按住他的手,咬著下唇囁喏道歉:“封先生,對不起,我……”
她還是做不到,怎麼都做不到。在法國的時候不行,現在更加不行了。
他漆黑暗沉的眸子裡看得出相當失望,但他很有紳士風度的退了
tang下來,並沒有強迫她的意思,往chuang邊一躺,還反過來安慰她:“不要緊,若初,別自責,這不是你的錯,不過過幾天,我帶你去看看醫生吧。”
她嗯了一聲,又說了句對不起,他說她傻瓜,伸手mo了mo她柔~軟的黑髮,就幫她蓋上被子:“我們是夫妻啊,說什麼對不起呢,去看看再說。”
也許外人真的無法想象,封先生那麼疼愛自己的妻子孩子,可是過去的三年時間裡,他們竟然一次都沒發生過關係。
宋若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生下那對雙胞胎的。起初的生活,她因為身體不適在醫院休養了一年半的時間,那段時間封先生每天無微不至風雨無阻的照顧簡直讓她感動不已,一直想著身體痊癒了就要好好報答他。
封先生也總是說好。
可是等她身體痊癒出院後的半年時間裡,他們明明朝夕相對,同chuang共枕,封先生每晚抱著她睡,但並沒有任何逾矩的行為,這一度讓宋若初十分懷疑,是不是自己對他真的那麼毫無吸引力?
她於是開始想方設法的引起他的注意,甚至是可以引起他的興趣,經過大半年的努力,終於有一次,她意想不到的成功了。
然而就在最後一刻封先生要上全壘打的時候,她卻起了激~烈的抗拒反應,一把將封先生給推開了。
封先生起初以為她是不習慣,還嘲笑了她很久,可是後來,終於確信,她不是不習慣,而是可能真的沒辦法接受與他合為一體。
封先生就一直在等,很紳士很有耐心的在等待著。等到現在,連她都覺得過意不去,所以對於封景墨去看心理醫生的提議,之前一直沒有異議。
現在,卻有點兒不知如何是好了。
但她是不會忤逆他的。
封景墨第二天就去約醫生了,不過恰巧那醫生這幾天去做巡迴演講了,要幾天才回來,封景墨也沒有強求,正好鄭志遠知道他精通馬術,今天在馬術俱樂部有一場大型的馬術比賽,所以邀請他一起去觀看,他就帶著宋若初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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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宋磊則過來接了容銘遠:“容總,我們先走就去馬場嗎?”
他比平常微微提高了些音量。
“去一家美容院吧。”容銘遠淡淡回應。
楊清歌一晚上都在阿火的美容院裡,突然接到鄭志遠回來的訊息,著實嚇了一跳。鄭志遠的行程向來都是提前規劃好的,從沒有向現在這樣殺得她一個措手不及。
急忙推開身上的阿火,她說:“老頭子回來了,我得趕回去才行。”
阿火捨不得,將她抱得很緊:“不能不走嗎?”
“別鬧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情況,要是被他發現了,我們都得玩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