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武林人聽了,頓時覺得有理,急忙慌慌張張的結了賬,提著武器一窩蜂的出了客棧,追著前面慢慢走動的李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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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大戰前夕
不想讓那些好事的武林人跟著自己,李師道身形加快,轉瞬間便甩開跟蹤,獨自一人來到長安郊外的玉鶴庵。
昨夜剛下了一夜大雪,廟門外堆積著一層厚厚的雪。
李師道踏步而上,舉手推門,跨進玉鶴庵,院內鋪雪已給掃作七、八堆,院內樹木積雪壓枝、銀霜披掛、素雅寧靜。
在其中一個像小山般的雪堆旁,一名眉清目秀乍看似沒什麼特別,身穿灰棉袍的女尼正手持雪鏟盈盈而立,容色平靜的默默瞧著他。
她看來只在三十許歲間,青絲盡去的光頭特別強調素淡的玉容,如同靈秀山川起伏般的清麗輪廓以及雙眼中那彷彿蘊藏著廣闊至無邊無際神聖而不可度量的心靈天地,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聖潔感。
(不愧是能讓我那便宜父親掛念二十多年念念不忘的佳人,即便落髮出家仍是風采絕世無雙……)
李師道心中微微感嘆,淡然出聲道:“是梵齋主當面嗎?”
女尼輕輕放下雪鏟,合什還禮道:“若貧尼沒有猜錯,這位定是宋師道施主,到這裡來是要找小徒妃暄和貧尼的吧。”
她說這話,已然承認了自己的身份,武林最神秘的勢力,對正道武林有著非凡影響力的慈航靜齋當代齋主——梵清惠。
李師道頷首:“梵齋主猜的不錯。”
“唉!!”
梵清惠低聲嘆了口氣,道:“施主請隨貧尼來。”
兩人來到庵堂接客處坐下來,梵清惠親手炮製了茶水,端上來放於李師道面前,這才輕輕坐了下來。
梵清惠看著李師道喝了一口茶水,柔聲道:“宋施主此次拜訪玉鶴庵,是向李家正式宣戰的吧。”
“梵齋主說的不錯。”李師道輕輕點頭,放下茶杯,“天下紛亂已久,百姓民不聊生,是時候終結戰亂了。”
梵清惠突然問道:“宋施主以為拿下了李家,就能奪得天下嗎?”
李師道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梵齋主有什麼高論要說麼?”
“高論倒是沒有,一點淺見倒是有,如果能給予宋施主啟發,那不僅是貧尼的功德,也是天下百姓的福氣。”
李師道哂笑一下,卻也不拒絕:“梵齋主請說。”
梵清惠深吸一口氣,整理一下思緒,同時暗道:這個青年人比當初的宋缺更加行事肆無忌憚,若無法在這裡說服他,那就只有兵戎相見,生靈塗炭了。
“打天下與治理天下並不等同。宋施主相比也知道,那嬴政與楊堅,均是把四分五裂的國土重歸一統的帝皇,無獨有偶,也均是歷兩代而終,可見他們雖有統一中土的‘天下之志’,卻或欠‘天下之材’,又或欠‘天下之效’。”
李師道輕輕“哦”了一聲,不多作表態。
梵清惠見了,雙目亮起智慧的採芒,便繼續說道:“‘天下之志’指的是統一和治理天下的志向和實力,‘天下之材’是有治理天下的才能,‘天下之效’是大治天下的效果。遠的不說,只說楊堅此人,其登位之後,革故鼎新,開出‘開皇之治’的盛世,且循序漸進的平定南方,雄材大略,當時天下能與之相抗者,唯你父親宋缺一人而已,但以宋缺的自負,仍要避隱嶺南,受他策封。楊隋本大有可為,可惜敗於楊廣之手,為之奈何?”
李師道點頭道:“所以,梵齋主以為李世民比其他人更有‘天下之志’、‘天下之材’,更有可能達到‘天下之效’嘍。”
梵清惠輕嘆道:“我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