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他那個區域形成壟斷,可是他忽略了一點,他是以正常人的思維在正常的成本估算情況下得到的這個結論,但是我那‘最慷慨的朋友’絕不是一個正常的人,尤其在經歷過奪地這件事以後,我那‘最慷慨的朋友’這輩子是隻會賺便宜不會吃虧的,他定會不計成本的來對付你的!說著,我指著地圖讓賭場老大看,在他那個區域還有一片地如果開發好必然會對他造成挑戰,和他形成對持的局面,只不過這片地的開發成本很高,就算開發好了最後也未必能收的回成本,所以一般人是絕不敢幹的,但是我那‘最慷慨的朋友’不會,他一定會幹,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到時候你必定會被他擠走,他那塊地賠的錢一定能從你這塊地賺回來,尤其是兩塊地都到了他的手裡以後,他還有本事把他那塊地賠的錢在從新給賺回來!”
“我分析完之後,賭場老大沉默了片刻,然後一臉驚慌失措地拉著我問該怎麼辦?於是,我就把我想好的對策告訴了他。不過在這裡我也必須承認,如果在正常的情況下,我要想對付我那‘最慷慨的朋友’我最多不過三成的把握,但是在當時那個情況下我有絕對的把握,因為我那‘最慷慨的朋友’那個時候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所以我可以預判出他下面的每一步,最終,我那‘最慷慨的朋友’亦如我所料,每一步都被我搶得先機,最後哼哼!”這時候善伯的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絲的猙獰。
不過這絲猙獰的神情只是一瞬即逝,善伯掃了一眼見李釘等人沒有注意,就繼續說道:“我的對策是這樣的,由於我判斷出我那‘最慷慨的朋友’定會不計成本開發另一片地來報復賭場老大,我就讓賭場老大先派人在那一片地上買一些地,那一片地開發成本雖然高,但地價卻很便宜,買的時候我囑咐賭場老大一定要記住兩個原則,一,一定要錯開買,就如同我那‘最慷慨的朋友’當時卡你的樣子,當然要隨機應變不要生搬硬套,別給我那‘最慷慨的朋友’看出來;二不要用你的人,找個沒關聯的人去買。”
“然後,等我那‘最慷慨的朋友’開始要開發那片地來收購的時候不要拒絕他,但也不要答應他,就拖著他,一直拖到他開始動工的時候,可以適當的買給他一小片地,讓他覺的我們不過就是想多要點錢,接著再等到他建到一半的時候我們圖窮匕見,亮出身份,刺激他,以我那‘最慷慨的朋友’的性格這個時候肯定不會收手,只會投入更大的成本,而我們也做出要個他打擂的姿態,不過等我那‘最慷慨的朋友’真正建好以後,我們並不真的和他打擂,而是不斷的騷擾他、噁心他,直到他哈哈”
善伯說到這突然抑制不住大笑起來,邊笑邊神采飛揚地對李釘等人說道:“你們知道,在那一刻我才明白為什麼會有黑幫?為什麼人們明知不對還願意加入黑幫?我恍然頓悟了,我看了那麼多年的警匪片或是幫派片,我看的根本不是什麼正義戰勝邪惡,我其實看的是裡面的快意恩仇,享受的是其中人物復仇後的快感!而黑幫的存在正是契合了人性中這種原始的對復仇的渴望!你們可以想象一下,兩個場景,一個場景在正常的世界中,一個人被人侮辱了、被人欺騙了、被人傷害了,那麼他能怎麼辦?只能透過正常的法律途徑,可是我們也知道法律是不完美的,它有很多漏洞,而這些漏洞往往又被有錢、有權、有勢,以及無賴所利用,那麼那些無錢、無權、無勢的人應該怎麼辦?一、忍了;二,瘋了;三奮起反抗,但能成功的機率微乎其微,而且就算成功了也把自己的人生給搭進去了;另外一個場景在灰色的世界中,一個人同樣遭受的那些,哪麼他會怎麼辦?他會在正常的路走不通的情況下求助或加入黑幫,然後伺機對他的仇人進行最殘酷的報復,而他自己所受的傷害的程度會降到最輕。”
聽完善伯的話後,其他人均若有所思,唯有樁子毫無感覺,追根究底地對著善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