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對孫女最大的汙衊,詆譭。”
顧清苑看著地上的婦人,冷哼一聲:“她說孫女讓她下藥害二妹妹,孫女倒覺得是她自己窩藏禍心要害二妹妹,現在被發現了,就妄想把一切推到了孫女的身上來,由此可見此老奴用心實在險惡,先是要二妹妹死,再毀了孫女,她這是要我顧家不得安寧,骨肉相殘吧!”
顧清苑的話,讓老夫人眼裡閃過異,看著下面的婦人,“孫婆子,你該知道身為奴婢,指正主子,如果沒有證據的話,那你可是罪上加罪,到最後杖斃了你,那就是輕的,你懂嗎?”
“老夫人,老奴知道,老奴做下這兒事兒的時候,就想過自己的老命可能不保,老奴只是後悔,當時怎麼就豬油蒙了心聽從了大小姐的話,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差點兒害了無辜二小姐的性命!”婦人說著,看向顧清苑眼裡很是憤然,“既然大小姐說不認識老奴,要把老奴置於死地,那老奴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說完,看向院子裡的人,帶著視死如歸的決然,大義道:“老夫人,現在老奴就把大小姐交待老奴的事兒都說出來,也算是老奴臨死前,還給無辜的二小姐一個公道。”
好一個誠心悔過,大意稟然的反面形象呀!顧清苑看著,眼裡莫名的閃過一絲笑意,和這緊張,跋扈的場景連起來,讓人背後發毛。
“大小姐,希望你不要怪罪老奴,是你先捨棄老奴的,而且,老奴也覺得你這樣害二小姐太過分了,所以,老奴現在要把一切都說出來。”老婦人看著顧清苑傷感的說了一句,正色道:“老夫人,老爺,其實老奴已經不是第一天給二小姐下藥了。”
此話一出,二姨娘大驚出聲,“什麼?不是第一次?”隨即意識到自己逾規了,輕聲道:“老夫人,老爺贖罪,俾妾就是太過……。”話沒說完,淚水淹沒了一切,眼裡滿是擔憂。
“好了,你的心情我們理解,只是……哎!”顧長遠說著看了顧清苑一眼,眼裡滿是左右為難的痛色。
“是,前幾日,就是二小姐自佛堂並病倒出來後,大小姐就讓她院子裡的丫頭找到了老奴,然後,大小姐給了老奴一包東西,還有五十兩銀子,要老奴把那包藥裡的東西放到二小姐的藥裡,當時,老奴看大小姐提到二小姐的時候神色很是不對勁,對二小姐恨之入骨的樣子,讓老奴覺得,這包藥肯定有問題,老奴當時就否決了,不同意,可是,沒想到,大小姐卻威脅老奴,說,如果我不做的話,就把我趕出顧府,還要把在這府做事兒的兒子,媳婦也都趕出去,老奴被逼無奈就只要答應了。”老婦人滿是懊悔道:“老夫人,早知道會把二小姐害成這樣,老奴當時就不應該只顧著自己性命了呀!”
孫老婦的話,很快讓老夫人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暗道:難道說,清苑對無暇在壽宴上算計她的事兒一直懷恨在心,不過,看自己當時罰了無暇才沒說什麼的,可她沒想到,無暇只被關了兩天就出來了,還有就是自己對無暇不再追究的態度,這些讓她都很不滿,所以,才會找人暗害無暇嗎?這樣一想,再比照顧清苑以往的性子,老夫人忽然覺得這完全有可能,這不由的對老婦人的話,就信了一大半。
老夫人看自己的目光,讓顧清苑眼神微閃,垂下眼簾,翻看自己修長的手指,冷笑道:“一包藥,五十兩銀子,還有丫頭,你說的這些,都在那裡?我為什麼一樣兒都不知道呢?”
“大小姐,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承認嗎?”
“承認什麼?就憑你的幾句話,幾個虛無的東西嗎?還有,你是誰值得我這麼信任?”
孫老婦聽了振振有詞道:“大小姐那不是虛無的,藥就在大夫手裡,就是你給我的銀票,我也一分沒動,被我放在了一個地方,如果大小姐要看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拿出來,還有,那個丫頭,她就是你院子裡的打掃的丫頭,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