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都不見,打手機沒開,兆龍真著了急,費青青問了葉
月也不知道詳情,急得哥兒幾個直轉磨,生怕有不測。
第四天,一臉疲憊的他眼圈烏黑,回到俱樂部,兆龍開口就罵:“孫子,去哪
兒了?你死了哥兒幾個怎麼交代?你他媽的說話呀?”
易軍咯咯一笑:“罵得好,罵得妙,對不起、對不起,應該罵。嫂子別擋兆龍,
他有資格罵我,哥們兒錯了,瘋狂一把,爽。”
兆龍冷冷地說:“全輸了,不言語就是事實。”
沉默的易軍足足靜了五分鐘,猛然仰天大笑:“哈哈哈,整整二十三萬。”邊
說邊從包內將錢拋到空中,人民幣像天女散花般地飄落,“走、走,吃飯,快他媽
餓死哥們兒了。”拉著哥們兒慶祝自己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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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龍看著暴飲暴食的易軍,指著他鼻子說:“就這一回,像什麼樣子,你這王
八蛋,不是個溜子。”費青青加了一句:“不是省油的燈,以後誰敢跟你過日子呀?
小東西。”
易軍沒臉沒皮厚顏無恥:“哎,嫂子,小東西有賊膽,我最後一注看準了,你
兄弟一下子推上了十七萬,那幫子小面們都傻了,全場鴉雀無聲,全都押我的反面,
以為莊家吃我這個大戶呢。不承想正是相反,兄弟粗算一下,反面臺桌上有三十多
萬,心裡有數,聰明的嫂子,假如你是莊家,殺我還是殺反面?”
費青青不假思索說:“這還用說絕對殺他們,而且毫不留情。”
易軍豎起大拇指:“聰明,我嫂子是誰呀?給,聰明大獎。”從包內拿出一錦
盒,開啟,“鑽戒,小意思啦。”
費青青看看兆龍,不等兆龍表示,易軍不由分說強行給戴上:“跟他商量什麼
呀,兄弟送的他敢說你不字。”
兆龍搖搖頭,對都都說:“都哥,灌他,這小王八蛋,沒有組織性紀律性,灌
他。”
哈德門說:“罰酒,瞧你那個德性,喝。”
易軍連連抱手:“認罰,認罰,讓幾位哥哥擔心啦,對不住,認罰。”正說著,
手機響了。“哪位,蘇姐,您好您好,我,我在海威呢,跟誰?沒有,我的一幫哥
們兒,怎麼樣?還行,挺想您的,回北京咱再聚,到了給你打電話,拜拜。別都那
麼瞧我,又不是明星。”
費青青擠對他:“兄弟,哪又冒出個蘇姐?還挺想的,酸不酸呀?”
易軍剛想笑又嗆了嗓子,邊咳嗽邊解釋:“嫂子,你真不仗義,不向著你兄弟,
還敲小鑼邊。大姐,能怎麼樣呀?大不少呢。”
兆龍也趁機說他:“越抹越黑,打住吧啊。”
都都說:“這小子,狗熊掰棒子——老的嫩的都啃。”
易軍反擊:“得了都哥,整一個小二十歲的小傍家,還不知足,只許你殺人放
火,不讓別人點燈呀,其實真是一般,哥們兒是個漢子,這算什麼呀,幹就是幹了,
沒幹就是沒幹。”
一向不吭氣的寶全冒了一句:“有則改之,無則加勉。”說得眾人大笑。
易軍說:“瞧人家史哥,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言不語的,說出來噎死你,
哥哥喝一個。”
有海量的他經不住五個人的折騰,有點高了,大聲喊:“服務員,音響。嫂子,
你正兒八地沒聽過你兄弟唱過,今兒高興,亮亮嗓子。《有多少愛可以重來》,獻
給我親愛的哥們兒姐們兒,沒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