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我的‘龜卜之術’吧。”
風蝶鶴呵呵一笑,坦然道:“冷尺兄的‘龜卜之術’如雷貫耳,我們一直想見識見識呢。”
梁星雲、姜忍跡、盧浮空三人同時笑了起來。
離冷尺笑道:“既然你們聽過我的‘龜卜之術’,想必知道施展這門奇術所付出的代價吧。”
風蝶鶴四人默默地點了點頭。
離冷尺不再說話,面容的邪氣的笑容一點點的退去,他的表情變得非比尋常的嚴肅,道:“事先說明,我的‘龜卜之術’如今只能測吉凶,其他一概無法卜卦,你們最好想清楚了。”
風蝶鶴四人毫無遲疑地點了點頭。
離冷尺不再說話,面容沉靜,陡然一喝,面前銀光大盛,電龍飛舞,四塊龜甲凝練而出,懸停在風蝶鶴四人面前。
下一瞬,風蝶鶴、梁星雲、姜忍跡、盧浮空當即咬破舌尖,分別向面前的龜甲噴出一口精血。
那精血一潑灑在龜甲上,頓時嘶嘶嘶的燃燒起來,火勢熾烈而旺盛。
離冷尺的“龜卜之術”測吉算兇,卻要以求卜者的精血化作熊熊烈火,炎灼龜甲,方才能發揮出其威能。
須臾,龜甲爆發出霹靂巴拉之聲。
一道道疏密有致的裂痕,以一種奇異的結構,迴環照應地顯現在龜甲之上。
離冷尺沉聲道:“你們以精血求卜,所得卜文與你們血脈相連,心心相印,換言之,這一卜是吉是兇,除了你們自己,我也不清楚。”
電火石光間,轟地接連爆響,四塊龜甲全然崩碎,化作粉塵消散一空,而風蝶鶴四人隱藏在粉塵內的表情各不相同,或陰沉,或疑惑,或震駭,或驚喜。
離冷尺雙臂一振,面容上浮現出一抹異樣的紅暈,天靈蓋嘶嘶冒起白煙,分明是吞吃大補之物,修為精進的徵兆。
而這正是離冷尺收穫的報酬,他為風蝶鶴四人龜卜,期間吸收了他們的一縷精血入體,煉化吸收,修為自然水漲船高。
反觀風蝶鶴四人,他們的面容微微發白,顯然是因噴灑精血所致。
沉默半響,風蝶鶴站起來,衝離冷尺四人扶手一拜,語氣異常平靜地道:“冷尺兄,三位,保重。”
風蝶鶴旋即邁步離開房間。
須臾,盧浮空站起來,同樣衝其餘的人扶手一拜,卻一言不發地離開。
姜忍跡和梁星雲互看了一眼,雙雙起身告辭。
自始至終,離冷尺面帶特有的邪異微笑,只以頷首回應。
……
恐怕太子孫隼也未曾料到,王八事件後,跟隨他的諸位學子,人心思動,蠢蠢不安,各自有了新的謀劃。
這種效應像多米諾骨牌,歪倒一角,漣漪細微,卻帶著崩潰之勢。
送走了四人,離冷尺面容上的邪異的笑容驟然消散,他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細語,呢喃道:“除了葉冷霜,他們中竟然只來了四個,黃秋實、魯達和王一樓都沒有來找我,難道他們三個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依仗不成?”
正思慮間,敲門聲驟然響起。
王一樓笑著走了進來,道:“冷尺兄,生意興隆!”
離冷尺表情一怔,旋即又綻放開來,笑道:“一樓兄,這是在取笑小弟麼?”
王一樓坐到了他的對面,一瞬不瞬的看著他,沉默半響,突然道:“冷尺兄,我一直很好奇你的‘龜卜之術’,不知你是否算到我也會來找你呢?”
離冷尺嘴角抽動了一下,面容的邪異多了許多,笑意卻淡了不少,沉聲道:“一樓兄有所不知,我這‘龜卜之術’只能為他人測吉凶,卻無法為自己的卜卦,不然的話,我每天都能過得大吉大利,還需要為他人龜卜麼。”
聽了離冷尺的回答,王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