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體內的真氣損耗的太厲害,所以師父需要恢復一下體內的jīng元。”
唐定川的話,說的是臉不白不紅,撒謊偽裝自己的本事確實厲害,不過這些徒弟哪能聽不出來了,就憑唐定川吐出的那兩口腥濃的鮮血,便可以知道唐定川所受的傷,有多嚴重。
可是在這個時候,誰敢說唐定川受了傷,說他技不如人,這些人現在巴不得想要在唐定川面前表現,好讓唐定川給自己開個小灶,教一些高深的功夫。於是這些人異口同聲說道:“對啊,師父怎麼會被一個毛頭小子打傷,師父的武功可是江湖第一的。要傷也是那小子傷。”
這樣的馬屁讓唐定川心中一陣舒服,不管是誰,都是喜歡被別人捧起的,唐定川當然也不例外,所以明知道這些人是在拍馬屁,可是心中卻還是高興的。
唐定川現在已經甦醒過來,對面的魏康和木易風一行人,看的是清清楚楚,而且唐定川和徒弟的對話,也都被木易風和魏康盡收耳底,雖然魏家的院子很大,而且現在兩撥人相距有二十多丈的距離,但是木易風和魏康的內功修為,縱然是聲若蚊叫,他們也可以聽得十分清晰。
魏康聽到唐定川說自己沒有受傷,心中不禁的冷笑道:“唐定川啊,你這可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你這玩笑開的也真的太可笑了。回到你唐家還不一定要調理多長時間呢。”魏康的猜測並沒有錯。
因為現在唐定川雖然已經掙扎的站了起來,不動彈身體還好說,可是往起一站,腦袋竟然一陣眩暈,根本就站不穩,還好強運內力才算是穩住下盤,可是心中已經開始有些打鼓,想不到自己還是低估了木易風的能耐。
想不到一個初出茅廬的愣頭小子,竟然把自己傷成這樣。雖然怒氣越來越大,可是現在的情況,不得不讓唐定川心中開始合計如何可以光彩的離開這裡。
魏康看到唐定川站起身子來,心中的譏笑有增無減,看你這個老小子還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一個想法在大腦瞬間劃過。
“唐兄,實在抱歉,我替風兒向您道歉了。剛才實在多有得罪,還望唐兄不要計較。後生晚輩,出手沒深沒淺的,竟然把唐兄給打傷了,臨近比試的時候我還特意安頓風兒要手下留情的,哪知道。。。。哎。”魏康裝作道歉般說道。
魏康的話說的不溫不火,看似是道歉,可是仔細聽來卻充滿的譏諷嘲笑。後生晚輩?手下留情?這不是明顯的要我難堪小瞧我嗎?好你個魏康今天的這筆賬老夫記在心裡了,他rì一定會為今rì之事雪恥。
“哼,魏大俠說笑了,道歉在下實在不敢當,再說木易風也並未傷到我,不過是自己的真氣有些消耗。倒是我該向魏大俠道歉才是,老夫匆忙之中就把‘如意針’使了出去,老夫也沒有解藥,不知道木少俠,現在可安好。”唐定川想罷之後,回敬道魏康。倒要看看魏康還有什麼可說的。
當然魏康尤其說道‘如意針’的時候聲音故意提高不少,畢竟中了‘如意針’是必死無疑的,之所以唐定川敢這麼說,主要是因為現在都沒有看到木易風和鳳凰,以為木易風已經歸西,而鳳凰已經為愛殉情了。
魏康聽罷,哈哈大笑道,不再說話。
不過笑聲剛罷,一聲令人蕩氣迴腸的聲音,憑空響起:“多謝唐大俠牽掛,晚輩現在很好,倒是讓唐大俠擔心了。”聲音不大,可是聽到唐定川的耳朵裡卻是格外的刺耳,甚至猶如晴天霹靂,破空直擊到自己的頭頂。
這聲音在唐定川這裡,再熟悉不過了,因為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中了唐定川的‘如意針’的木易風,說話同時,鳳凰已經挽著木易風的胳膊穿過人群,站在了前面,鳳凰一雙杏目怒視著對面的唐定川,久久沒有移開。
唐定川心中大驚,沒想到這小子的命真是大,中了‘如意針’竟然還能仿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