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眼熟。”
呂如藍的表情很明顯地僵硬了一下:“……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其實也沒過幾年……”警官彷彿沒注意到他的情緒變化,“上大學那陣子,挺說女生還挺迷戀你們的。那時候你才幾歲,十七、十八?”
“……十六歲。”呂如藍咬了咬牙,主動要求道:“我說警官,咱們能說正經事兒嗎?”
“這不正說著嗎?”
青年警官將筆錄翻過一頁:“這次去濟州島做什麼?”
“參加經紀公司牽頭的一個演出活動。”
“還有演出啊?”警官一邊記錄一邊漫不經心道,“我還以為你們那組合早就已經解散了呢。”
這傢伙大學時代的女朋友肯定是追星族,而且肯定為了追星一腳把他給蹬了。
呂如藍在心裡腹誹,嘴上還是繼續回答:“組合是解散了,但因為我簽了長約,所以還會接受其他的演出安排。”
“喔,這樣。那,演出地點是哪裡,具體說。”
“……”呂如藍猶豫了一下:“百濟……”
“百濟什麼?”
“百濟賭場。”說出後兩個字的時候,呂如藍的臉已經通紅。
年輕警官刷刷寫字的手也停頓了一下,他抬頭看著呂如藍。
“這麼說,那你的臉也是在賭場被人給打的?”
呂如藍咬了咬牙,別過臉去;“你還是直接問行李箱的事吧。”
“成。那箱子是誰給你的。”
“我在濟州島認識的一位老先生。”
“對方和你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把行李箱交給你。”
“他五十多歲,和太太兩個人搭乘遊輪做中日韓三國旅行。在公海上買了點免稅的衣服和鞋子給他們的女兒。聽說我馬上就回國,想託我帶給他們的女兒。”
“所以你就幫忙了?”
“他看上去是個好人,幫過我一些忙。”呂如藍停頓了一下,又補充:“而且我親眼檢視過箱子裡的東西,衣服和鞋子,還有一對那種樹脂做的土地公和土地婆,沒什麼奇怪的。”
“奇不奇怪不是你說了算的。”警官嘆了一口氣,停下手:“現在我要開箱查驗。請你在一旁進行確認。”
說著,他就起身走到桌子側邊,將那隻小旅行箱拉到面前。
“鑰匙沒有是吧。”
“沒有。”
警官點頭表示瞭解,依舊拿著剛才做筆錄用的那隻筆,在拉鍊上用力一劃。也不知道用了什麼妖法,竟然輕易地就將拉鍊劃開了一道縫隙。
他初步檢視了內容物沒有異樣,再用鉗子將鎖頭徹底破壞,開啟了旅行箱。
乍看之下,一切正如呂如藍描述的那樣。一袋子童裝,一雙女士高跟鞋,一對二十厘米高的樹脂人偶。
但是警官畢竟見多識廣,他首先拿起女鞋全方位地仔細觀察了一下,緊接著拿來一把螺絲起子,插進後跟與鞋身膠合的地方。
只聽“喀”地一聲,女鞋的後跟發生了脫離。警官再稍一用力,整個鞋底就被完整地揭了下來。
“這是……”站在一旁的呂如藍目瞪口呆。
他看見,鞋底上竟然出現了一袋厚厚的白色粉末。
“你的眼光真的很差勁。”
警官又揭開了另外一個鞋底,然後將兩包白色粉末放在桌上。
“這……”
一股寒意從腳尖開始,瞬間席捲了呂如藍全身各處。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他急忙辯解,“也許……也許這只是一點奶粉?不都說出國搶奶粉很不容易嗎?”
這話說得那警官都忍不住笑起來:“那這奶粉還真夠毒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