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裡卻是連連笑著說道:“是這樣的,是這樣的……不是這樣還會是怎樣?紅宗主別是聽錯了……一一旁的貝花綠也是笑著說道:“戰具宗對天下修真們打出豪語,只要能奪得該派的任何秘密兵器,戰具宗馬上就把該兵器奉送,並且立即加緊研究改良,必定以該兵器的改良新品,來向奪去兵器的那人找場回來……兄弟我記得沒錯的話,應該是這樣子的……是不是呀……人供奉?”
人供奉把貝花紅的祖宗十八代罵完,又開始罵貝花綠的祖宗十九代,但是嘴上卻是不得不承認地說道:“嗯……嗯……是這樣的……嗯……不過……”
貝花紅這時也啪地一聲彈了了手指:“這麼說起來的話,鬼符老哥這時已經把貴宗威名赫赫的戰飛龜給截奪了下來,你們三供奉豈不是隻有摸摸鼻子,轉回老巢去研究新的戰飛龜,待以後再以重新改良過的戰飛龜,來向鬼符老哥找場了麼?”
貝花紅口齒清楚地說出了這番話,立刻就把人供奉的嘴給死死地堵了回去,只得腦門猛冒汗珠,一下子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了。
這傢伙說的話正扣在他們的眼兒上,如果真的說起來,三供奉還真的只有乖乖地回去面報宗主,瞧瞧以後怎麼個找場回來。
問題是,戰具宗傾全派之力,費了多少心血,才以萬年海底鋼母,作了一臺戰巨龜,三輛戰飛龜,真的要他們回去再造一輛,給他們兩百年也造不出來。
正張口結舌地說不出什麼冠冕堂皇的話,貝花綠這時又笑嘻嘻地介面道:“或者是貴宗這死不認帳,只會紅口白牙說大話的新規炬,得靠咱們貝錦派,來為貴宗在邪宗大會時替你們宣揚宣揚?”
此話一出,不但人供奉汗珠更如雨下,連在另兩輛戰飛龜裡的天供奉和地供奉,都閉上了嘴巴沉思了起來。
現在人供奉等人都被鬼符不知道使了個什麼法子,排坐在車子外頭,拿來作成肉盾,擺明了就是若二人膽敢攻擊,這四人肯定第一個遭殃。
在這樣的狀況下,畢竟使得二人有點投鼠忌器,不大敢把威力強大的武器,往鬼符那兒發射。
而且偏偏在這兒什麼人不好碰上,卻碰上專門以挑撥是非,煽風點火著稱的“貝錦派”,使得事情果然又另生暗波。
想來想去,唯今之計,只有先把人供奉他們這些人肉屏風給弄過來,剩下的以後再做打算。
思量至此,天供奉的聲音已經透過“回聲振音筒”響了起來:“紅綠兩位宗主說得極是,本座和師弟會在後面緊追不捨,也不過是為了向鬼符宗主要回人供奉等四人而已,戰飛龜失去已經失去,自有本派宗主來找鬼符宗主算帳找場,了清過節………”
貝花紅望著遠處明明就還在虎視耽耽的戰飛龜說道:“天供奉說的這個意思,是不打算再向鬼符老哥動手了?”
天供奉沉默了一會兒,聲音才又響亮傳來:“請鬼符宗主把人供奉師弟等人送還,我們立刻掉頭就走……”
貝花紅微微一笑,語音壓得極低,對著飛龍說道:“鬼符老哥,這天供奉話說得漂亮,等到人送過去,肯定就會發動他們戰具宗的武器攻擊,鬼符老哥還是把他們留在這兒當人肉盾牌比較穩妥些……咱們貝錦派就幫老哥一把,也讓他們瞧瞧本派能夠在十二府中立足,可不全是靠嘴皮子的……”
貝花紅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和貝花綠一樣,都從兩隻深沉的眼睛中放射出莫測高深的光芒,只是飛龍正在舉目凝望著遠處的戰飛龜,反倒沒有特別去注意。
在飛龍的感覺中,這兩個兄弟的語氣和善,又熱心無比地表達要幫助他的意思,讓他對這兩個惡名昭彰,專會挑撥的貝錦宗主,產生了一種很親切的好感,不由得對著二人笑著說道:“謝謝你們兩位的好意,我想他們應該下會這麼做的……”
貝花紅和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