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兒就更加不能接位,而大靈將也只好就這樣地繼續‘代攝’下去了……”
大靈將一聽,立刻大怒道:“靈弼,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靈弼倒是很自然地聳了聳肩:“我有說錯嗎?織兒姮靈姆的話,現在我們根本就沒有人可以回答……可是在這種我們無法回答,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情況下,我們卻總要採取某種態度的……這是無法避免的呀……”
大靈將雖然還是“椎靈”的妖魔外表,但她眼中的怒氣卻益加更甚:“你說得雖然不錯,但也別這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靈弼還是很堅持地聳了聳肩:“在一切都還沒有明朗之前,我們一切還是保守小心一點的好……”
大靈將的樣子簡直快氣炸了,在大靈將身後的二、三、四靈將,這時則是冷冷地說道:“奇怪了,靈弼輔相,你這麼樣處心積慮地,排擠我們四靈將,到底是何居心?”
靈弼輔相一聽二、三、四靈將的說法,立刻就臉色微變,冷笑道:“三位靈將說得好嚴重……我輔相服侍靈王,時間也不比你們短,你們雖然目前是‘代攝’,但要這麼樣就把我扣上奸細之名,恐怕也沒有這麼容易就讓人相信吧?別忘了直到目前為止,一切對外的活動,完全是由你們四位所一手掌控的,別人根本連邊都沾不上!這種奸細的罪名,再怎麼也扣不到我靈弼的頭上吧?”
二、三、四,三位靈將,同樣嘿嘿而笑,只不過她們聲音之冷厲,卻比靈弼更甚……
這時,反倒是大靈將緩住了臉,壓下怒氣地說道:“原來輔相的意思是認為我們‘代攝’得不對了?更擔心我們抓著織兒所提的這個關鍵,一直代攝下去?”
靈弼輔相哈哈一笑,但語意之中,卻沒有什麼笑容地說道:“我身為靈王輔相,當然一切是為了靈王籌幄,在沒有靈王之際,織兒姮靈姆就是我的靈王……雖然我相信,四位靈將應該沒有不將代攝權交出來的念頭,但這種事,還是在最恰當的時候,說說清楚,作作表態,會比較好一點的……”
靈弼的這段話,雖然沒有明說“擔心大靈將一直代攝下去”……
但是,那語氣裡的意思,卻比明說出來,也沒有差多少了。
因此,在靈弼輔相的這一段話之後……
在場的眾生靈族人們,同時都將眼光移到了大靈將的身上。
看著眾族人們,眼中那種隱隱的不信任,大靈將憋著氣,轉身對其他的眾族人們說道:“你們,難道也和輔相一樣,擔心我一直代攝下去,不將權力交出來嗎?”
眾族人們在大靈將如此的詢問之下,一時之間,依然沒有什麼人說話……
大靈將頓了頓,又開口問道:“族人們,你們真的,認為我代攝得不好不對嗎?”
眾族人們,又彼此你看我,我看你地撐了好一陣於。
最後,終於有一位個子不大,外表是“錘妖”的怪物,以一種有些為難的語氣回答道:“大靈將……這個這個……不是我們對你們代攝,有什麼意見……如果在我們逃難初期,沒有你們,可以說我們生靈一族,根本就很難再繼續存在下去了……只是,這段期間已經超過萬年……別的不說,就以我們每一個人,都得披著這層妖魔怪皮,就讓我‘靈頓’,快受不了了……靈弼說,他覺得,我們好像已經可以不用這麼做了吧?大靈將,別的人我靈頓不知道,但靈弼說的這一點,我倒是第一個贊同的……”
大靈將聽著這位“靈頓”的話,臉色雖然陰沉,但也不得不做出回應道:“靈頓醫佐,還虧我們所有人體內掩護的‘魔疫團’,都是由你所植……怎麼反而你倒不能明白那種必要性了?妖魔們的感應何等厲害,如果不是我們在絕望之際,發展出了‘魔疫團’這個辦法,我們又怎麼能夠這麼安穩地,躲在妖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