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場上一時你來我往,拳腳交加,楊宗志身邊也是熱鬧的緊,若紅師妹看的興奮無比,不時大喊道:“快踢他,踢啊,哎呀……笨蛋,這腳踢出去不就贏了麼?”一會又喊道:“右手架住他,左手破他天池,對了對了,就是這樣,孺子可教也,咯咯咯咯。”
史艾可被這個若紅師妹吵的頭暈腦脹,忍不住回頭怒道:“喂,你有完沒完啊,吵死了,吵死了。”
若紅師妹咯咯一笑,道:“你不想聽麼,那好啊,你別坐在這兒啊,這兒可是峨嵋派的地方。”史艾可又是面色一怒,聽了若紅師妹這句話,偷偷瞄了楊宗志一眼,下面的話是再也說不出來了。
天豐在師父身邊站了一會,聽見身邊幾位前輩低聲議論,評述武功套路差別,卻又轉頭看了九弟那邊一下,目中猶豫一會,忍不住輕輕走了過去,走到史艾可身邊坐下來,若紅師妹高聲嬌呼了一會,突然轉頭看見天豐,呀的又一聲大叫。
史艾可實在是忍禁不住,轉頭又怒道:“又怎麼了,怎麼總是大驚小怪的?”
若紅師妹對史艾可的話晃若未聞,只是伸出手指著天豐驚訝道:“你……你……”天豐見若紅師妹看到自己,面上更紅,卻是垂頭不說話。
若紅師妹你了一會,突然咯咯的一笑,轉身握住嶽靜師姐的手,笑道:“天豐師兄,你過來是來看嶽師姐的麼?”
嶽靜面上通紅,一把甩開若紅師妹的小手,低聲急道:“若紅師妹,你……莫要胡鬧了好不好?”聲音極低,身邊的人也是聽不清楚。
秦玉婉坐在其中,看見這個情形,轉頭看見天豐原本忠厚的面上也是尷尬害臊,突然想起那諸葛碩曾經說過,武當天豐當年定了親事,今年的中秋便是完婚之時,不禁噗哧一聲嬌笑出來。
楊宗志心中奇怪,回頭道:“婉兒,你笑什麼?”
秦玉婉笑了一會,忍不住在楊宗志耳邊低語了幾句,楊宗志這才恍然,看了天豐一眼,又轉頭看了嶽靜一眼,只見嶽靜垂頭坐在那裡,渾身顫抖,臉色蒼白的很,楊宗志心中一笑,暗道,他們可是害羞的緊呢。便道:“天豐師兄,你說這晁家老五已經勝了三個好手了,他的功夫怎樣?”
天豐本來面色尷尬,聽到楊宗志這麼,才咳嗽一下,緩緩道:“這晁家老五手上的旗功確實不錯,只不過他這功夫要對付一般江湖豪傑那是綽綽有餘,要是遇到名門大派的子弟,只怕也是討不了好去。”
楊宗志知道天豐為人忠厚耿直,他這麼說便是他心底的想法,也不禁點一下頭,再向場上看過去,見晁老五果然又飛起一腳,將與他比武的一個漢子踢了下場,下面的群豪見這少年連勝四場,都是轟然叫好,一時之間都在低頭打聽這少年到底是何許人也。
晁老五勝了這一場,喘息一陣平了口氣,又抱拳道:“承讓了。”他這四場當中幾次暗中得了大哥和三哥的指點,一時對於自己功夫的進境頗為有益,面上卻是謙遜了下來。
下面群豪裡有的年紀大一些的,沉吟自己該不該下場,免得被英雄們笑話,有的年輕的,見到剛剛的場面,心中都尋思,自己下去能比得過這晁老五麼?一時倒是安靜了下來。
再等了一會,晁老五休息的差不多,從主客臺左手的小棚子裡卻是站出來一人,那人一身白衣貼身,身材高大魁梧,走幾步,走到場上道:“在下是華山派的雷堅,見識一下粵北晁家的功夫。”眾群豪一聽,都是鼓掌,心想這些名門弟子終是出手了。
晁老五昨日在涼亭中,聽諸葛碩評論天下少年英豪的時候見過雷堅,知道他的出身來歷,也知道諸葛碩將這雷堅列入自己十大少俠的名單,這時再見他氣度和風標,心中更是不敢大意,垂頭道:“好說,好說,請雷公子手下留情。”
雷堅先前在場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