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出發時女兒還好好的,不知怎的突然病危,心中焦急萬分,連夜坐快馬趕回到家中,嘿嘿……”
楊宗志聽他說到這裡,心裡隱約猜到了一些眉目,只是皺眉道:“那費幼梅本來好好的,突然生了重病,只怕這些都是你這酒肉和尚作下的孽事吧?”
倩兒正聽得津津有味,突然聽到楊宗志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兀自一愣,卻又聽見莫難和尚奇怪的“哦?”了一聲,鼓掌道:“好,好,果然不愧是我旗……灑家的兄弟,雖然你不在場,可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著實是聰明的很那。”
莫難說到這裡心中更是為自己的安排得意,聽到楊宗志又惡狠狠說道:“你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神情得意無比,剛才又沒聽到你說你和這費老兒有仇,他的女兒生病你開心什麼?只怕是只有你自己作下的事情,才會如此開心得意的吧。”
莫難和尚看楊宗志說得也分毫不差,嘿嘿一笑,正要介面,突然聽到楊宗志繼續說道:“這會你只怕隱到長白劍派中,偷偷制住了費幼梅,然後使了個法子讓長白劍派中的人以為費幼梅得了重病,好讓費清老兒不遠千里從洞庭湖中趕了回來,取出‘參王丹’給他女兒治病,然後你在一旁製造混亂,趁機偷了他的‘參王丹’出來,是不是?”
莫難和尚這時才嘆口氣道:“小兄弟,你確實是聰明無比的,雖然你這麼一推說不完全和當時的狀況一樣,卻也差的不遠了。”
北方之戰
第二十二章 旗主 之五
楊宗志心中一動,又道:“不對,那費老兒不是個普通人物,他出發之前女兒還好好的在家,這會沒多少天功夫卻已經危在旦夕了,我如果是費老兒也要懷疑的,懷疑有人制住了費幼梅姑娘來趁機取自己的藥。”
莫難和尚一點頭,道:“那費老兒著實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他一見到他女兒就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了,他一進門就問他女兒道:‘幼梅,幼梅,是爹爹,可是有壞人制住了你?’但是他孃的他卻不知道灑家練的這門功夫叫做枯木心法,灑家練這心法就算在本旗內部也很少有人知道,灑家把內力注入他女兒的體內,讓他女兒的生命宛若枯木一般,他女兒這會已經無法回答於他了,這費老兒又著實心疼他女兒,不忍心見到他女兒受這無妄之災,就取來那枚‘參王丹’捏下來半粒給他女兒服下了,剩下半粒放回懷中。”
莫難轉頭看了楊宗志一眼,接著道:“這‘參王丹’服下之後必須要有人用內力去催化他,否則服食的人是受不了這藥力的。於是費老兒便急忙著人看好了外面,運功給他女兒治病起來。他又豈能料到灑家運起了枯木心法已經在他女兒的床下躲了三天三夜了,聽到他運起功來,這才輕輕爬出來,取了他身上的半粒‘參王丹’,敲昏外面的守門弟子,星夜逃了出去,孃的灑家一口氣跑到你這大帳中,到今日已經是十天十夜了。”
莫難說到這裡,楊宗志才明白其中原委,心中嘆口氣,暗道:“這酒肉和尚行事如此乖張,手段惡劣,當真不負他‘番僧’莫難的名號,只是自己堂堂正正,怎能和他攪到一塊?必引起爹孃不喜。”
想到這裡楊宗志嘿的一聲,站起身來,說道:“好計謀,好的很。”心中又一動,看這番僧這樣的個性行事,這樣周密的步驟很難相信是他自己想出來做到的,只怕中間還有曲折!
楊宗志想清楚這裡,又猛的喝道:“只怕這樣的計謀不是你這酒肉和尚想的出來的吧,說,後面還有什麼人?”
倩兒聽楊宗志說的嚴厲,以為志哥哥生氣了,也跟著站起來,輕輕撫了撫志哥哥的胸。
轉頭看那和尚,只見那和尚一臉錯愕,以為這和尚受了委屈,千方百計取了藥給志哥哥,還被他所冤枉。
又過一會,倩兒見那和尚錯愕痴呆一陣,喃喃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