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也如他那般對你,你會不會也如對他那般對我?”
白筱深睨了他一眼,將臉轉開,他太聰明瞭,僅憑著她的一言半語便猜到了她與風荻當時的情景,他這麼聰明,也就無需她再為他擔心。
“或許會。”白筱說完也猶豫了,當真會嗎?方才被他攬住,並沒強迫於她,如果當真強迫了她,她會不會也如對風荻那樣?
她不知道。
他唇間微苦,笑了笑,“也是,這般問你,是問不出什麼的,凡事都是剎時間的反應。”方才將她攬著,如果她避開之際,他有意強迫她,或許便是另一番情景。
“到了。”
白筱抬頭,見前面是一間單獨的屋所,門外雖然有人把守,但房子是正經客房,並沒如她所想的,帶回來囚禁的人多半在牢房或者柴房。
知秋見他們走來,忙叫侍衛開門。
銀鐲正悶坐在桌邊,聽見開門,嗖地站起身,緊盯著門口。
見白筱從門外進來,臉色一沉,“小竹姑娘這是什麼意思,明著叫人送我去別處,一出城,卻將我擄到了此處關押了起來。這麼私自扣押百姓,難道沒有王法了嗎?”
話落,見隨在白筱身後,背光又進來一個人,那人進來立在白筱身邊,朝她暼了一眼,她就失了神。
她從來不曾見過這樣儒雅絕俗的臉,神情溫文爾雅,整個人乾淨得一塵不染,帶不得世間一點昧心之事。
那眼神卻很淡,也很冷,讓她到嘴邊的怪罪之言再也說不出口。
愣看著他,久久不能回神,揣摩著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如人間龍鳳的南朝太子,如果當真是他,那白宜的那片妄想就可以理解了。
白筱微斂了眉,對他嘆了口氣,“你這張臉還是少露出來好些,實在惹桃花了些。”
容華微笑不言。
白筱見銀鐲仍愣看著容華跑神,重咳了一聲,等銀鐲驚回神,紅著臉看向她,慢慢踱上前兩步,慢悠悠的道:“北朝的宮女跑到南朝使臣出入的‘竹隱’打著尋事做的愰子,卻來與我變王法,可笑了些。”
銀鐲身子一顫,三魂嚇沒了兩魂半,“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北朝宮女?”
銀鐲身子一顫,三魂嚇沒了兩魂半,“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北朝宮女?”
白筱冷笑,“我不但知道你是北宮的宮女,還知道你被調派去服侍北朝二公主白筱,在榮府裡,每隔兩日便送一回書信給北皇,稟報白筱的日常行動。”
銀鐲腳底升起一股寒意,緊盯著白筱,後退一步,“難道。。。難道你是。。。”
白筱不答,冷眼看著他,“你只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可以饒你不死。”
銀鐲面色瞬間慘白,額頭滲出冷汗盡溼了耳鬢髮束,“我不懂你說什麼,我什麼也回答不了你,你是皇家之人,要殺我,不過是捏死一隻螞蟻。”
白筱臉寒了下去“死倒是容易,不過我還不想你死,別迫使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
她不願對誰動粗,但如果有必要的話,她也不會手軟。
容華搖了搖頭,上前扶了白筱單薄的肩膀,“天氣有些反熱,夫人的火氣大了些,來人,上茶,上菊花茶,茶濃些。”
白筱微微一愣,無語望天,大冬天的,熱他的頭啊,還菊花茶,菊他的鬼。
回頭見他和顏悅色的看著她,禁不住白了他一眼,不就想說她審人無方嗎,他厲害,怎麼啞著不出聲?
他唇角微勾,“莫急,給銀鐲些時間。”
白筱瞬間冷靜,剛才想著以前的種種情景,都與這個銀鐲有關,氣便不知打哪兒出,處事太過不淡定,像這種被調教出來多年的人,哪裡是她這麼一下便能招供的。
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