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蛋糕。
梁裕白不急不緩地將目光收回,透過車窗看向外面。恰是紅燈,車子安靜地停下。邊上有輛摩托車緩緩停下。車後的籃子裡放了一大束玫瑰,嬌艷欲滴的紅色格外顯眼。
玫瑰花束上夾了一張小卡片,有風吹過,紙片在風中搖曳。
無外乎是些惡俗至極的情話。
他不屑於看。
綠燈亮起。
車子往前駛去。
他早已收回視線。
夾著卡片的小夾子松鬆散散的,很快就被風吹掉。
紙片掉進籃筐裡。
玫瑰上的露水墜落而下,直直地砸在紙片上,將上面的黑色墨水氤氳開來,上面寫著的字變得模糊又深邃——
人這一生,
誰都逃不過玫瑰。
-
車子是梁裕白的。
把陸相思送到,陸斯珩也跟著下車,將車子歸還給他。
梁裕白坐在駕駛座上。
陸斯珩和陸相思在車子裡的時間短暫,高考考場離陸相思家只一個路口的距離,前後加起來不到五分鐘,他們一路上都在說話。陸相思語調輕緩,咬字輕柔,在封閉的車廂裡,像羽毛般滑過耳廓。
不管她說什麼,陸斯珩都溫潤地附和著她。
上樓前,她笑起來,眼眸靈閃似含光:「謝謝……您。」
沒再叫他哥哥。
梁裕白對「哥哥」這個詞深惡痛絕。
彷彿哥哥就是為妹妹而存在的。
從小到大,只要他的妹妹梁初見喊他「哥哥」,就是她惹了禍讓他背鍋,亦或是讓他善後,或者是缺錢找他要零花錢。總之,沒有過好事。
他的妹妹是個麻煩精。
至於陸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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