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他的人生本就只有黑白二色,不可能有別的顏色,就連靈魂也是。
陸相思怔了怔,「我好像沒有看到過你畫的畫。」
梁裕白說:「在老宅。」
「你爸爸那裡嗎?」
「爺爺那兒。」
她問:「還有別的嗎,我想看看?」
梁裕白把相簿開啟。
她一張一張地翻看。
所有照片都是黑白的,沒有其他的色彩。帶著消極的,沉重的,壓抑的,看就了令人喘不上氣的逼仄感。
她問:「沒有別的顏色的畫嗎?」
梁裕白想了想,「有。」
陸相思:「畫的是什麼?」
他嘴角輕扯,低垂的眼睫,似嘲諷:「家庭作業。」
陸相思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而後,湊近他耳朵,輕聲說:「以後,有我陪著你了。」
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安慰。
但至少,他笑了。
腳腕處傳來的痛感令她輕嘶了聲,紋身師充滿歉意地說:「腳腕處本來就比較敏感怕疼,你再忍忍。」
陸相思嗯了聲。
但又小聲譴責梁裕白:「你剛剛都不叫,我以為不疼。」
梁裕白:「我沒覺得疼。」
她瞪著他:「你皮厚。」
梁裕白沒有反駁。
她靠在他懷裡,一直到紋好。
低頭看著腳腕處的玫瑰腳環,一朵玫瑰帶著花莖枝葉,盤旋在腳腕。
紋身師離開。
梁裕白摸過那朵玫瑰。
他眼眸沉冷,說:「很好看。」
陸相思眨眨眼,故意般地問:「有多好看?」
「好看到——」
「——我想要吻它。」
梁裕白彎下腰,他捧起她的腳腕。
虔誠的,卑微的,吻過她腳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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