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否認的是彼此不自覺的吸引力。
丁柔看見此景,馬上拍下了樊曉薔的獨照和他們兩個人入景的鏡頭,她像是最不識相的人開口說了。“獨照的部分結束了,你們兩個人一起合拍吧!”
丁柔看著龍正欽仍是那副死麵孔,她不免要大大地嘆氣,光看到他那張像化石般剛硬的臉,她早就不抱希望了。所以接下來的合拍簡直是慘不忍睹,龍正欽沒辦法深情款款地摟著愛妻,而樊曉薔也是全身僵硬的。
龍正欽覺得他受夠了。“我不拍了。”他頭也不回地回更衣室換衣服。
“太好了,我也不想拍了。”這聲如釋重負的人是丁柔,而不是龍正欽的未婚妻。
“丁柔!”樊曉薔沒想到他們兩人如此水火不容。
“若他不是你老公,我發誓我一定會拿花瓶砸過去的。”丁柔收起照相機,差點跳腳,他真是頑固,且一點都不退讓。
“我代替他說聲抱歉。”
“叫他自己磕頭,我說不定會原諒他。”丁柔收好東西,沒好氣地道。
“抱歉,我並不會祈求你的原諒,所以你是看不到那一幕的。”此刻說話的人是龍正欽。兩個女人都嚇了一跳,他換衣服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可見他是多麼不耐煩地剝掉禮服的。
“她沒有惡意的……”樊曉薔只能如此解釋著。
丁柔一臉無愧地望著他,他氣死了活該,那樊曉薔正巧就不用嫁他了。
龍正欽當作沒她這個人,只說一聲“有事再聯絡我。”
“喔!”樊曉薔的視線在他消失了良久後才回過神,卻看到丁柔正一臉沉思的表情望著自己。
“他一直都是這樣?”
“對!”
“那你還不後悔?”丁柔心直口快地道出己意。
“不!”因為她做了承諾了,想後悔,他卻不願意放開她。
“你真是太重信諾了,否則……”
她偏過頭。“別說那些沒有意義的話。”
丁柔撇撇嘴,只在最後問一句話:“你覺得他愛你嗎?”
“不!”樊曉薔直覺地道。他不會愛她,他不過在滿足他男人的自大狂而已。
“是嗎?”丁柔輕揚嘴角,惹得樊曉薔瞥了自己一眼。“以後就可以證明了。”憑她攝影師這種敏感的觀察力和直覺,她敢打包票,那個自大的臭男人絕對對她有情,但卻有一個很奇怪的矛盾——恨?為何?
恐怕這點連樊曉薔自己都不曉得,因為在她的眼中並沒有內疚和慚愧的表示。
這個答案只有龍正欽能回答了。
樊曉薔坐在車子上,低頭就瞥見她手上的訂婚銀戒。小巧卻精緻,沒有大的鑽石,只有一顆小小的鑽石嵌在上頭,透著白光,這是她所鍾愛的款式。
她早選好的一對戒指,也把另一隻送到龍正欽手上。此時她看著放在駕駛盤上的大手,也正套著和她是一對的戒指。
拍完照之後的隔幾天,李敬以電話聯絡,問她婚禮上邀請的名單,她只簡單地道出幾個人,才要他轉給一旁的龍正欽,她需要他陪自己演一場戲,她要帶他回家,因為她昨天以電話跟家裡講了婚事,爹地要龍正欽過去一趟。
真不知道今天會有什麼樣的局面,不過她猜得到自己的兄弟姐妹一定都會到場的,因為她的婚期太趕了。今天回家,他們絕不會輕易地放過她。
眼看著離自己的家愈來愈近時,她的心情也愈來愈緊張。
“你一直想,心情只會更緊張的。”龍正欽觀察她良久後才開口建議。
“我沒辦法不想,因為我們兩個人合演的爛劇碼一定會被拆穿。”她的語氣中飽含無比的驚慌。
“不會呀,我覺得你的演技不錯,想必我們合演情人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