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就是送給我我都不要。”璇雅嘴硬地說。
狗骨頭?這個形容詞還真妙,原來在她眼裡,自己是這麼不堪,不過天底下有像他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狗骨頭嗎?
思及此,毓謹不怒反笑,捧著憋笑憋到腸子都打結的肚子,連腰都彎了,看來他這個福晉從頭到尾都在耍他。既然這樣,身為她的夫婿,自然也要奉陪到底,這才叫婦唱夫隨。
更想不到的是,璇雅之前的溫柔婉約全是裝出來的,真正的她和外表完全相反,好強又有個性,還會耍心機,這不就是他一直以來想要的女人嗎?既有頭腦、
又有膽子跟他鬥,而且無視於他的爵位、他的身分,更不把他的人放在眼裡,除了璇雅之外沒有別人了,讓毓謹的心都癢了,這麼富有挑戰性的物件,當然要奉陪到底,就看最後鹿死誰手。
“奴婢真是說不過格格。”喜兒認輸了。
璇雅嗔睨了下她。“別埋怨了,我可是全靠你,要是貝勒爺再來,你就跟他說我身體不適,正在床上歇著。”
“奴婢知道了。”
聽她們主僕的對話告一段落,毓謹這才無聲無息地離開,想著該怎麼還以顏色,讓璇雅知道他不是“狗骨頭”,而是值得她爭取的男人。
哼!璇雅越是不屑他,他就更要讓她愛上自己。
今天晚上,好戲就要上場了,毓謹還真有些迫不及待了。
戌時剛過——
毓謹兩手背在身後,握在手上的摺扇隨著步伐輕點著,當他一派閒適地走向新房,早已想好對策,今晚非留下來過夜不可,可不會再被氣跑了。
他在門外遇上了璇雅的貼身侍女喜兒。“福晉的身子好些了嗎?”看來那病也是假的,真是連自己都上當了。
“呃……格格……她說……還有些頭暈。”喜兒想到主子的交代,只得硬著頭皮扯謊。
“要改口叫福晉,不能再喚格格了。”毓謹也猜到她會這麼說。
“是。”喜兒連忙點頭。
“那我進去瞧瞧。”說著,他便要推門而入。
“貝勃爺——”喜兒情急地開口,刻意把聲量加大,好讓屋裡的主子聽見。“格格她……已經歇著了……”
“難道本貝勒想進去表達一下關心也不成?”毓謹不悅地斜睨她一眼。
“不……奴婢不敢……”格格,奴婢盡力了!喜兒在心中叫道。
於是,毓謹逕自推門進去,然後帶上房門,再往內室走去。
尚未就寢的璇雅聽到外頭的對話聲,沒料到毓謹會在這個時候跑來,還以為他今晚真會在小妾房裡過夜。
直到聽見腳步聲,她想要穿上外袍已經太遲了。
“貝勒爺還沒安歇?”她只來得及披上粉紫色繡牡丹馬甲,遮掩內衫下的女性曲線,動作刻意放慢地從座椅上起身。
他瞅著她一頭青絲垂散在肩頭,襯得秀雅的臉蛋更為纖弱,即便在房裡依舊守禮拘謹,毓謹就是被這副端莊溫婉的模樣給騙了,只怕連太皇太后都不曉得她的這一面。
“我想過了,咱們昨兒個才剛成親,要是我就這麼到小妾房裡,萬一讓太皇太后知道,那可是會挨一頓罵。”
璇雅有些語塞,因為他說得也是合情合理,一時無法反駁。“我想閨房之事,只要不說出去,太皇太后是不會知道的。”
“唉!這可難說了,誰教我是個不夠嚴厲的主子,御下又無方,對府裡的奴才向來放縱慣了,難保不會有人嘴巴大,說了出去。”毓謹嘆了口氣,眼角不時觀察她的反應。“所以今晚還是得在這兒過夜才行。”
聽了,璇雅小小的抽了口氣,努力想著該怎麼回應。“貝勒爺要在這兒過夜,我……自然不能拒絕……”現在該怎麼辦?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