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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下來。

她還從沒見過鍾越這麼威嚴的一面,吐了吐舌頭,重新坐下看書。快要期末考試了,她也著緊起來。雖然她一向也不錯,可是跟鍾越一比,那真是小巫見大巫,簡直抬不起頭來。鍾越唸書態度之認真,用功之刻苦,放眼整個清華,恐怕都找不出幾個來。

沒過一會兒,其他部的人進來處理工作,又是倒水又是拿資料的。她一個人坐不住,於是出來。鍾越正跟範裡說話呢,一眼瞧見了,撇下範裡,走過來說:“怎麼出來了?”她沒回答,笑著跟範裡打招呼。

範裡見鍾越對她關懷備至,神情驀地黯淡了下,勉強回笑了下,說:“你也來了。”不再看他們,轉身走開了。何如初見她態度不冷不熱,淡淡的,臉上的笑意也就跟著有些僵硬,訕訕地收住了要說的話。

鍾越說:“再等等,快好了。”她點點頭,坐電腦前看動畫片。不知因為什麼事,幾撥人又吵起來,這次外聯部充當勸架的角色。鍾越微微皺眉,過來說:“要不,你先回去,這裡亂的很。”她見事態似乎挺嚴重的,乖乖背起書包,帶上門出去。

一個人悶悶的,回去也沒什麼事,怪無聊的,還是等他一起走吧。於是站在過道上看學生會的宣傳畫冊,看累了又轉頭看櫥窗裡的各項通知,他還沒出來。腳都站酸了,見角落裡堆了三尺來高的一捆雜誌,估計是新創刊的雜誌透過大學免費進行宣傳,隨手拿了一本。上面有一些小故事,頗有意思,正看到好笑處,聽見有人說:“你還沒走?”

抬頭見是範裡,不知怎的,感覺怪怪的,點了點頭。範裡說不嫉妒她,那是假的;可是嫉妒歸嫉妒,她還是說:“你要等他,進來等。外面挺冷的。”她搖頭,“我站這裡就可以。”範裡見她這麼說,也不堅持,點點頭,拿了東西又回學生會辦公室了。

鍾越正跟人預算支出呢,估計一時半會兒完不了。範裡本來彆扭地想,她要等,是她的事,心甘情願,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可是過了一會兒,她還是提醒鍾越:“何如初沒走,在外面等你呢。你讓她進來吧,樓道里冷颼颼的。”

鍾越吃一驚,連忙出來,見她果然靠在牆角,整個人懨懨的,忙說:“你怎麼犯傻呢!也不知道冷!”捏了捏她的手,冰塊似的。忙握在手心裡暖,口裡責備:“不想走就說,要等也進來等。”

她笑說:“不冷,我看這些東西挺有意思的。你忙完了?”他嘆了口氣,帶她進來,揚聲說:“今天就討論到這裡,大家先吃飯去吧,明天再說。”範裡十分詫異,鍾越工作作風向來是當天的事情當天完,從不留到明天。今天之所以這樣,大概是因為何如初吧!

大家收拾收拾走了。範裡臨走前想起一事,問:“何如初,夏原最近有沒有去上課?”她搖頭,關心地說:“我自從元旦就沒再見過他。他出什麼事兒了?怎麼連課也不來上?”範裡皺眉,沒好氣說:“他能有什麼事兒啊,只嫌折騰不夠!上次他跟我說,大院裡有幾個人組織去西藏,他也要去,估計這回是跑西藏去了。大冬天的,這不自找罪受嘛。”

何如初很驚訝,說:“他居然不上課,跑去旅行?”範裡已經見怪不怪,說:“夏原這個人,什麼事做不出來!只有他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的。”說完搖頭嘆氣走了。

這裡何如初還處於震驚中,說:“夏原也太酷了點吧?居然跑西藏去了!”語氣又羨又嘆。其實她也很想去西藏看看,總聽人說那裡空氣澄靜,天天天藍,古老而神秘。可惜沒那個魄力,一個人打死她也不敢去。

鍾越拍她頭,“羨慕什麼呢!夏原那人,他把你賣了,你還樂呵呵給他數錢呢!”他對夏原不是沒有敵意。何如初聳肩:“聽說夏原家可有錢了,他賣我幹嘛啊,完全沒這個必要!”聽的他更加鬱悶,這人,心怎麼就這麼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