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就有一個粗壯結實的佃農奔來,跪在那農婦屍體之前,哭得象一隻號啕的狗——但遠遠聽去,彷彿還有許多冤情,哭不出。
冷血忍不住上前問:“究竟是什麼事情?”
沒有人回答。
大家都疑慮的打量他。
冷血不得要領,又問:“她為什麼要尋死?”
大家都懷敵意的看著他。
就連哭聲都停了。
——哭在這裡好象是一種不赦之罪似的,連哀悼死者也不能給人知道。冷血忍不住說:“我是捕投,我要知道……”
他不道明身分還好,一說,全都走光了。
有人一面走,一面臉如死灰,如臨大禍。
有人比較大膽,疾走時一面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好象夾帶了一句罵人祖先的話。“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冷血急了,硬攔住了一名莊稼漢,劈面就問:“你們是怎麼搞的?”
“沒搞,”那莊稼漢黑臉圓鼻,一臉慌惶,搖手不迭,搖首不已,“我什麼也沒搞。”冷血見他慌張,不忍嚇唬他,只問:“這兒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