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問的人展示方法,就是戴著一個比所有人都厚的玳瑁眼鏡……
說著很多很多,陸歡很意外的發現老人家竟然瞭解很多範嫻的細節,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個乳名叫做大柱的保鏢在回家的時候,經常和老人家說起他和範嫻相處的細節。
把錢留了下來,陸歡和沈偉鋒走出這個家門的時候只覺得長出一口氣,維持一個謊言就需要編造更多的謊言,這實在是一件勞心勞力的事情,尤其是欺騙這個一位善良的老人。
“你說,那個保鏢是不是喜歡範嫻?”沈偉鋒上車的之後,終於壓抑不住自己的八卦**,問起了陸歡的感覺。
“肯定的了,範嫻這個級別的美女雖然和正常人不太一樣,但是和她相處久了,大概也會迷戀她那種機械的魅力吧。”陸歡嘴角浮現出一絲淺淺的笑意,可能馬上這絲笑意就變成了苦澀。
就是有再多的可能,死了也是死了,再沒有任何可以挽回的方法。
“那你說,範嫻對那個保鏢,是什麼感覺呢?”沈偉鋒繼續八卦,腦海中浮現出冷酷女總裁和忠心男保鏢的激情橋段,深夜的實驗室……實在是不寂寞啊。
陸歡丟了一把巧克力給他,不屑的道:“別想了,範嫻最多當他是一個很重要的手下,那個傻傻付出傻傻等愛的保鏢,永遠也不可能獲得她的愛。這樣一個女人,她這輩子愛的只有科學,除非她離開現在的位置,所以她的心裡不可能容得下任何一個人的存在。”
“為什麼?”沈偉鋒意外的問道。
陸歡沉默了一陣:“你沒有全身心投入到一種可怕的求知慾中,就不知道那種獲得知識的喜悅,一點也不比男女之間的種種刺激差,瞭解真實的魅力,在有能力的人面前,根本不能拒絕……再努力一點,再多一點,這個世界就會在他們面前揭開最後的面紗,只不過,這只是一層錯覺,解開一個未知,還有更多的未知等著你……”
沈偉鋒目瞪口呆的聽著陸歡描述,好半天才搖著頭道:“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怎麼聽不懂呢?你這個傢伙從哪裡聽來的這些東西,以前還不知道你這麼神道。”
“這是我自己的真實體會啊,我也是這樣的天才呢!”陸歡搓著下巴自戀的道。
“我呸!”沈偉鋒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如果你是這樣的天才,你怎麼又會喜歡杜綺芳,然後聽說你最近和自己公司那個姓袁的小丫頭,也是糾纏不清?”
陸歡注視著後視鏡的眼波不自覺的一抖,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有一天晚上無聊,和老酒那個道士喝了一頓酒,他不經意走漏了嘴。”
“媽蛋,這個不可靠的傢伙!”
“哈哈,你這個不老實的傢伙,做了就別怨別人揭你底。”沈偉鋒得意的哈哈大笑,知道別人**的感覺,確實很贊。
兩個人鬥著嘴回到了市區,沈偉鋒還要回東北,下車時叮囑道:“最近注意安全,那邊如果盯著你,恐怕不會那麼好對付。”
“放心,我有分寸。”
陸歡自信的道,心底卻突然一跳,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
……
城郊的獨棟別墅,葡萄藤下,一盤廝殺慘烈的棋局,巖崎和安和魏雲天相對而坐。
這次,執黑的魏雲天竟然大佔上風,巖崎和安額頭冷汗不斷的掉落下來。
“好像你們那群人有臥底被發現行蹤了。”
聽到這個訊息,巖崎和安手一抖,一枚棋子落錯了地方。
可是落子無悔,再說他現在的心神已經都投入到了分析最新訊息中,沒有更多力氣去分析棋局,有點疲於應付。
不斷有人進來通知二人最新的資訊,兩個人都是日理萬機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