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專心回應秦端的親吻。
可吻著吻著,就有些不對勁了。
腰帶扣被解開的聲音太過清脆,辛景從令人窒息的深吻中微微回神,一把按住了秦端不規矩的手。
“回房間。”
秦端偏不,躲開了辛景的手,動作的更加肆無忌憚,“又沒有人,傭人都放假了。”
褲子很快就落到了地上,上衣也被扯的鬆鬆垮垮,辛景還想再抗爭一下,卻被掐著腰逐漸下落,直到膝蓋接觸到冰涼的地面。
辛景覺得撐的難受,忍不住想要逃,卻被禁錮著起不了身。
“你真是個混球。”
面前是桌布上繁複精緻的花紋,身後是滾燙結實的胸膛,辛景手指攀著桌面,隨著秦端的掌控起起落落,忍不住將那些花紋抓進掌心。
秦端喜歡這種令他不能反抗的姿勢。
每每這時,辛景的身體便不受自己控制了,只能仰頭呻吟,痛苦的,難以忍耐的,又充滿歡愉的。
淚眼朦朧間,辛景看著落在腳邊橙黃的晚霞一點一點地挪動,回到了窗邊,離開了房間。
秦端在他身後壓抑地喘息,有時忍不住說一些下流話,感受著辛景氣急又羞恥地推拒,然後用有力的胳膊從他腋下穿過,手勒在胸前,又像不知輕重的毛頭小子一般揉捏捻弄。
辛景終於支撐不住,繳械投降,秦端咬著辛景的頸側,用力抵著他的背,也加快了速度。
沉重的實木桌子被向前推了一節,秦端射進了他的身體裡。
太荒唐了,辛景在激盪之間這樣想。
“我的蛋糕呢?”
似乎壽星這個身份會讓人變得肆無忌憚,秦端任性完一件事,又開始任性第二件。
問這話時,兩人仍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秦端正一口一口啃咬著辛景的肩,配合著他的話,彷彿真的餓急了一般。
辛景覺得,秦端就是想將自己拆吃入腹。
“可能在冰箱裡,”辛景推他胳膊,腿用了些力撐起來,要從他身上下去,“你去看看。”
秦端卻粘人的很,“你跟我一起去。”
“我不去,”兩步路的事,辛景拒絕的很乾脆,又拍開了將自己的腰掐的麻木的手,順利的脫離身後的懷抱,“我腿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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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到了他的光,從此勝券在握】
懷中的溫暖消失,秦端失望的從地上起身,去開冰箱找蛋糕。
等他端著蛋糕回來時,辛景已經坐到了椅子上,還穿上了被揉搓的皺巴巴的褲子,上邊還隱約可見已經乾涸了的白色印記。
仍在遛鳥的秦端對此十分不滿,“這麼見外啊?”
“看壽星吹蠟燭許願,”身上剛下去的熱度好像又要燒起來,辛景藉著點蠟燭的動作,將頭偏了偏,“還是客氣一點吧。”
秦端流裡流氣地說:“壽星又不介意。”
點著蠟燭的蛋糕送到面前,秦端的表情又突然變得鄭重了起來,嚴肅地彷彿在參加什麼重要的會議。
辛景看著他,覺得秦端在嚴肅之下,可能還摻雜了一些不知所措,不然不會連許願都忘記了閉眼睛,只一個勁愣愣地盯著躍動的燭光看。
燭光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