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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重來,廢新法,第一是廢保馬法,“言新法之不便者,以保馬為急”,連昔日王安石的死黨章淳都叫嚷著“保甲、保馬,一日不罷,有一日害”。保馬法和其他新法的命運可想而知。

帝國又開始在洛陽、單鎮、原武、淇水、東平、安陽等地設定牧馬監,經此折騰,原有國有化牧馬監的弊病只能是重上加重。

之後整個帝國都在新舊國策中反覆,宋哲宗又在紹聖三年(公元1096年)罷設各路牧馬監,推行給地牧馬法。如此反覆,導致最後的結果是,國有、民間養馬兩樣都不靠譜了。

在宋徽宗趙佶當上皇帝后,各路給出一張各地牧馬監牧馬資料,竟然為可憐的一千八百匹,其中河北西路就佔一千四百匹,其他諸路數量都很微小,而堂堂一個河東路,僅九匹。

徽宗時代馬力有一定恢復,但是新舊之爭依然激烈。大觀四年(公元1110年),帝國罷給田牧馬法,政和二年(公元1112年)再度恢復,宣和二年(公元1120年)又再一次罷設,並將當時各地牧監的九萬匹馬的大部分給了童貫的西北軍,而所收牧場也不再出租給農民,大多改建成了各種高檔別墅和度假村,供皇帝及各地官員玩樂。

等到了金人入侵的時候,整個富庶的帝國,真的沒有馬了。金軍逼近開封,帝國遂盡括京內外馬匹,加上在京騎軍之馬,竟然還不到兩萬匹,全數交給宦官梁方平所率之軍去黃河阻擊金人,“至則大敗,馬復殲焉”。

這一切,誰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呢?

第八章柴進的命門

引子

李逵看著地上被自己打得腦漿四濺的殷天錫,說柴大官人高唐州看來我們是不能呆了,快回滄州收拾細軟,和家小一起上梁山吧。

柴進笑了笑說兄弟你只管走人,這裡有我善後,趙家的那幫僕才沒人能奈何得了我。

到了高唐州府衙大堂,看著坐在高堂上的高知府,柴進眼裡沒任何懼意。

高廉說柴進你膽大包天,窩藏殺死我子兇犯朱仝在先,縱家丁打死我妻弟殷天錫在後,你也太不把我高某人放在眼裡了,太不把大宋國法律放在眼裡了!

柴進說高大人你說的恐怕也是一面之詞,無憑無據。

高廉怒拍驚堂木說你等刁民還敢狡辯,看來不用大刑是不肯招了,用刑!

柴進同樣大喝一聲說你敢。

所有的人都被柴大官人的霸氣鎮住了。

柴進不緊不慢地說,我乃先朝皇族之後,有本朝太祖親賜誓書鐵券,恐怕當今皇上也不敢動我半根毫毛。

高廉被唬住了,一時沒了主張,還是身邊的師爺腦子轉得快,低聲向知府老爺說,這姓柴的一見人就說他有太祖誓書鐵券,可誰也沒見過,保不準就是一個傳說,依小人看,讓他拿出來瞧瞧見一下真假再行處置。

高廉聽從了師爺的建議,對柴進說今日就饒過你,明日開堂拿不出你所謂的太祖誓書鐵券,哼哼!

次日升堂,帶著鐐銬走上大堂的柴進依然昂首挺胸,一臉高傲地躬起雙手,高聲喝道:請太祖鐵券。

柴家家丁抱上一個古舊的紫檀木寶盒,柴進從內衣裡掏出鑰匙,開啟那沉沉的家傳寶箱。

沒有,什麼都沒有!

柴進頓時睜大了眼睛。

怎麼會?柴進臉色蒼白,聲音也顫了。

高廉忍住了笑,重擊驚堂木說來人,給我狠狠打這個欺名盜世的惡棍地痞。

柴進的屁股開花了,但身體的疼痛也無法掩飾那內心的迷惘和絕望。

他柴氏被趙家兄弟奪去江山也罷,竟然還被一個所謂的誓書鐵券騙了近百年,可憐啊,可悲啊。

後來柴進上山,無論晁蓋還是宋江,對這個在江湖上呼風喚雨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