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你說北策軍?怎麼有守株待兔重要,這麼蠢的兔子,還是比較少見的。”
……
一邊說,王策一邊好像玩玩具似的,漫不經心的把玩滴水劍,發出嗚嗚的聲響,夾雜露珠一樣的滴水聲,安靜中格外的兇險。
婁旭日差一點吐血,看王策這態度,似乎真把他當場傻兔子了。關鍵是,看來他似乎還真就是這隻傻兔子。
“我不是神孽!”婁旭日忽然沒道理地感到腿軟,一個任殺似乎就很強,一個王策也是足以和不夜武宗兩敗俱傷的,加起來,他註定是死路一條了。
王策咂咂嘴,快樂的衝他拋媚眼:“你以為我在乎你身上流的是人血狗血還是兔子血?”
婁旭日的臉立時就青了,王策聳肩笑嘻嘻:“束手就擒吧,至少有一條活路。”
婁旭日看看王策,看看任殺,兩個年輕人都絕對是妖孽級,他多半不是對手。略微沉吟:“好!我投降。”
王策點頭,悠然自得的走近,再走近。心相忽然彈出:“小樓一夜聽春雨!”
幾乎同時,婁旭日兇光大盛,暴起直取王策,卻霎時被心相給遲滯片刻。任殺的刀彷彿恰到好處的,破空出現,吞噬掉一切!
婁旭日發出一聲淒厲絕倫的慘呼,胸膛爆出一大團的血花,見勢不妙,悽苦狂呼:“我降,我降!”
噗嗤!婁旭日的首級一飛沖天,任殺徐徐收刀回鞘。
王策也收回沒入婁旭日心臟的滴水劍,撇嘴:“你明知不敵還要出手,分明就是知道你不是神孽,神恩會不會在乎你死活。不是神孽,我抓了你也不能當人質!”
“你們說,是不是這道理。”王策向囚牢中的人迸發一個春光明媚的笑容。
十餘名神孽瘋狂的抓住鎖鏈,猙獰扭曲的咆哮怒罵:“王策你若是個男人就把我們給殺了,留下我們折磨算什麼英雄好漢!”
王策撓頭,一臉純真:“我比你們帥。”
“王策你這小雜種,你殺我們啊,你來殺啊!”瘋狂的嚎叫震動。
王策一本正經邊走邊說:“我比你們帥!”
十餘名神孽差一點氣得吐血,王策忽然微笑:“如果怕我利用你們啊,那就自殺啊。不然我會繼續利用你們,引神恩會的來,然後再一個一個的幹掉!”
王策笑吟吟地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卻讓這十餘名神孽瞬間感到刺骨心寒,如墜冰窟。
細心感應一番,王策向任殺點頭:“老殺,我也吃不準,等一會還會不會再有神孽來。不過,就是來,估計你也招架不住。和我一起先出去,應付外邊的那些白痴。”
“你不怕神孽再來救人?”
帝冕悄然出現。王策目光清澈,淡淡道:“此人並非神孽,神恩會多半另有救人後手。這一點,我自有安排!”
嘴角醞一抹詭笑:“怕?我只怕他們不來。”忽的一頓,他目光夾雜一點笑意:“我在想,能有一個無憂王,那就一定會有第二個。”
“若然今次神恩會有人來,一定就混在這批神化高手中。神恩會和大律是血海深仇,北策府的態度……”王策忽然嘿然:“不論神恩會原來對我是什麼態度,今日之後,大約只會剩下兩個態度!”
“除掉你。接近你。”帝冕若有所思。有戰靈軍團,今夜過後,北策府一躍成為爭霸北洲的新興勢力,是必定的。
也就是說,不論任何人,對王策對北策府有任何企圖,今夜過後都一定會混入大批人馬中,來混入北策府。
“所以,我在想。今夜來自神恩會的第二個無憂王,會是誰?”王策眯眼,寒光一閃。
王策走在大本營,看見幾名背上包袱似乎要逃走的官員,不以為意地點頭一笑。
這幾名官員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