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大的影響到了海面之上的毆鬥。一眾九幽宗的幽客們,全都是面露駭然之色,眼眸深處,更是有掩藏不住的驚恐透露出來。紅鱗多足龍有多麼的強大,他們清楚的知道。眼下只是,被彈了一指,就被打回去了,那麼這個出手的人,是多麼強大的一個人吶!
不是他們心智不夠堅定,只是因為他們交戰已久,非但沒有壓制住天極劍宗一眾人的反抗,反而因為白森和獨孤求仁的較勁,殺得他們心理防線漸漸鬆動。那股子狂暴的心智,已經有所退卻,而今再次面對這樣的事情,難免會出現劇烈的情緒波動。
紅鱗多足龍在血袍公子的呼喝聲中,再一次從海里伸了出來()。但見。它的腦門之上,鮮血淋漓。似極一個巨大的噴泉,不停往外面冒著鮮血。那隻手的一指。不僅僅只是將它擊退,更是因此,粉碎了它腦門之上的大塊頭骨!
現在的它,早沒有那股子兇狠的氣息。看起來,氣勢弱了好幾分。靈鶴見狀,嚦的一聲清嘯,揮動羽翅,化作一道白光。射向紅鱗多足龍。
嗷!紅鱗多足龍搖頭晃腦,巨大的身軀,劇烈的扭動起來,妄想躲過靈鶴的狂暴一擊。但是它的心存畏懼之心,更是估計那隻手再度出現,連累得它的速度慢了許多。
嗤啦一聲,靈鶴所化之白光,狠狠的撞在了紅鱗多足龍的側邊身體。無數巨大的紅色鱗片。有似飛散的雪花一樣迸射開。更加狂暴的鮮血。似極了血箭,化作一道道紅色的銳氣,飛散四射。
一時之間,紅鱗多足龍和靈鶴交戰的地方,升騰起來一道道血霧。
紅鱗多足龍吃痛之下,再一次的栽倒進海水裡面。洶湧而狂暴的駭浪。一波接一波的湧起,直接就掀翻了數以百計的小船。還有天極劍宗的十餘艘烏篷船。
白森一掌掃飛一個衝過來的幽客,雙足有似鐵釘一樣的立於足下的船板之上。任憑那風高浪急,他所在的這艘小船,始終沒有被傾覆下水。
“誰!”血袍公子坐不住了,昂首嘶鳴一聲。徑直甩開妙音,飄飛數里,瘋狂的大吼起來。狂暴的聲波,化作一道道氣浪,不斷的轟擊出來。那些戰船之上的甲士,有不少因為功力偏弱,被震得耳鼓裂開,鮮血慘慘。
若非因為那隻手的存在,他的紅鱗多足龍,也不會遭受這樣的重創。
血袍公子怒了,洶湧而澎湃的怒火,不斷的灼燒著他的心靈。
“我()!”一聲輕笑,在妙音的身邊緩緩的顯露出來。
白森的耳朵無比的靈敏,清清楚楚的將這樣的一個聲音攝入耳中。當這個聲音,轟入他耳鼓的時候,有似一道道激浪轟入他的心靈。這樣的聲音,就是具備這樣的魔力,讓他的心神為之一振。
這個聲音,他熟悉,而且是非常的熟悉!
天極劍宗的一眾同門,在聽到這樣一個聲音的時候,一個個的臉上,宛若久旱逢甘露一般,瞬間溼潤。
妙音眼簾顫動一下,輕吟一聲:“二弟,你來了。”虛空卷著層層的青光,鍾離衛的身形緩緩地顯出形來。
居然是鍾離衛!
白森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當聲音進入他耳朵的時候,他只覺得非常的熟悉,卻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現在當看到他的師尊,真真實實的站在那裡的時候,他的胸口急速的起伏了幾下。
血袍公子嗷嗚一聲:“鍾離衛,為什麼又是你!屢次壞我好事!好好!今日就一併將你們這一對姦夫淫婦擒拿!”說到這裡,雙臂猛然一掙,狂暴的氣勁,在他的身周飛速的旋轉,化作一道道凝若實質一般的青芒,不片刻之後,倏然化作一整塊青色的光幕。
鍾離衛斥道:“血袍,你辱我可以,但是請別辱妙音師姐!”說到這裡的時候,一臉歉然的看著一邊氣得簌簌發抖的妙音,細聲道,“嫂子,血袍這人嘴臭,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