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了街道辦的王主任,老太太,還有院裡另外兩位管事大爺,當著柱子夫妻倆還有雨水的面,把這事情給說清楚了。”
說完,易中海給自個倒滿了白酒,也一口悶掉了。
“一大爺,你說這事情做什麼,我那個爹,他願意回來,我何雨柱有口吃的,餓不著他,要是不願意回來,我也不會上趕著去請他回來,當年拋下我們兄妹兩,見一面都不肯,有什麼好說的。這一個月給了十塊錢,難道就真以為自個盡到當爹的責任了?”
何雨柱滿不在乎,很多時候,何雨柱是真希望何大清已經死了的,那樣,逢年過節的,他還會燒點紙錢拜一拜,但現在,還不如死了呢丸.
易中海想說教,講一講身體髮膚,為人父母的難處這些大道理,但是忍住了,何雨柱的脾性,他是直到的,這會說這個,沒什麼用處,而且,既然打算把事情說開了的,也算是熄了想當何雨柱爹的想法,這腦子就很清醒了。
“柱子,何大清的對與錯,我是一個外人,不評判,但他是你和雨水的爹,怎麼對他,你和雨水自個商量著來。”
“截至上個月,何大清的匯款也沒斷過,每年十二個月,一年一百二十塊錢,加上這第一年前面幾個月柱子收下的,我這裡總共還有一千一百一十元沒給柱子你們兄妹。”
“這錢,我已經取來了。”
說完,易中海掏出了厚厚的一沓錢出來。
在場的人,除了林逸和老太太,閻阜貴,劉海中包括何雨柱夫妻和何雨水,這眼睛就在這沓錢上面,移都移不開。
尤其是閻阜貴,他前兩天剛把家底全部給了許大茂去疏通關係,為此,還借了幾十塊錢的外債,看到這兩倍的身家,那眼睛,可是紅紅的,嘴裡面的菜都忘記咀嚼了。
於莉想要去拿錢,但是看到周圍這麼多人都看著這錢,也不敢伸手。
易中海拍了拍放桌子上的錢,然後說道:“當年,何大清把錢寄給我,就有過囑託,這十塊錢,是柱子雨水你們兄妹兩的撫養費,柱子成年並且工作轉正之後,這筆撫養費,就都用來撫養雨水的。”
“這些,何大清的信裡面也是有交待的,王主任,是這樣的吧?”
易中海問看信的王主任。
王主任說道:“確實,信裡面有說,等何雨柱十八歲成年並且軋鋼廠的工作轉正之後,就斷了接濟。”
“前面,你們兄妹兩每人五塊,後面這些年,都是雨水的,我給你們算過了,柱子六年前就十八了,那時候也早就轉正了,所以算到六年前。這七百二十塊,都是雨水的。剩下的,畢竟是柱子在賺錢養著雨水,所以這三百八十塊,都是柱子你的,這樣分配,你們兄妹兩看看,可以麼?”
易中海把錢分成了兩份,問何雨柱和何雨水。
何雨柱和何雨水還沒說話,於莉就先說話了。
“合理,合理。一大爺,這麼分配,很合理。”
倒不是於莉不眼紅何雨水分的多,主要是按照何大清的吩咐,真要細算的話,何雨柱分到的這三百八十塊還有一百九十塊,也是要給何雨水的,這樣的分配,顯然是何雨柱佔了便宜的。
何雨柱“哼”了一聲,表示認同了。
何雨水也說道:“一大爺,你分配的很合理。”
王主任這會也說了:“這樣分配,是很合理,男女平等,但是照顧幼妹,也是做哥哥的責任。”
劉海中和閻阜貴也隨聲附和。
易中海將七百二十元交給了何雨水,但是那三百八十塊,卻是沒拿出去。
彷彿是下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然後他從那三百八十塊裡面數出了八十塊,放到了一邊。
易中海看著何雨柱說道:“柱子,你結婚,我這個做長輩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