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就是等著林逸接話呢,他這個愛現的毛病,確~實很難改。
“你不知道啊,這一大早,賈張氏和秦淮如,帶著棒梗還有小當,捧著賈東旭的骨灰盒,穿著喪服,就跪在了軋鋼廠的大門。-”
“這大早上的,全是上班的工人,那可是太熱鬧了。”
林逸倒是不意外,這事情,賈張氏做的出來,後世賭廠門鬧事的,這樣的情況多了去了。
“軋鋼廠不是有保衛科麼?沒管?”林逸問。
“管不到,也不知道這賈張氏這次怎麼這麼雞賊的,就跪在門口的路牙子上,保衛科要去趕人,說大馬路不是軋鋼廠的,保衛科的人管不到。”
許大茂說了原因,早上,他就是圍觀工人當中的一員。
“那最後是怎麼解決的?”
“還能怎麼解決呢,大廠長都出來了,親自把賈張氏一家人帶進了廠辦,不過事情應該是解決了的,賈張氏出來的時候,挺開心的。”
許大茂還有點憤憤不平,他完全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尤其是賈東旭這突然間就死了,他攛掇賈東旭劫道何雨柱的事情,也瞞了下來,心裡開心的不行。
最重要的就是,何雨柱受傷住院,到今天都沒有出院,他沒去醫院看望過何雨柱,但是也知道,何雨柱的那活兒是已經廢了的。
這心裡面是大大的出了一口氣的。
“那他們現在是回來了?”林逸問。
“回來了,就在中院擺著靈堂呢,想著大傢伙出錢呢,願意給錢的,殯儀館那邊的時候,早就給了的。”
許大茂說了賈家擺靈堂的目的,他也隨大流,去上了一炷香,還留了一塊錢,心疼。
路過中院賈家門口,易中海就在門口站著,看到林逸,說道:“林逸,進來點柱香吧。”
林逸本不想進去的,不過易中海既然叫了,這點小事,沒必要跟易中海嗆聲,就按著易中海的說法,點了一炷香,道了句“節哀順變”的話。
易中海自個掏出了一塊錢,交給了負責禮金記賬的閻阜貴,說道:“林逸隨禮一塊錢。”
林逸沒多呆,一個是跟賈家沒交情,相反,還有點矛盾,另一個,他不喜歡這樣的氣氛,就跟易中海招呼了一聲,走了。
回到屋子,劉梅也在。
“嬸子,柱子哥怎麼樣了?”林逸問。
這幾日,劉梅一直在醫院跟於莉一起照顧何雨柱。
“醫生說傷口癒合的不錯,過兩天就能回家養著了,到時候再去拆線就成。”
劉梅說了何雨柱的情況,然後又說了於莉的事情。
“於莉懷孕的可能性很高,後來又去找了個老醫生,把了脈,是喜脈,就是說有點不穩,讓好好修養。”
林逸沒想到何雨柱這麼好運,還能留個後,說道:“這是好事啊。柱子哥應該挺開心的吧?”
“是挺開心的。”
劉梅的神色有些不對,實際上,醫院裡面,何雨柱的性情變化很大,脾氣也很暴躁,不過,劉梅也不是大嘴巴的,自然不會在林逸面前搬弄是非的。
“那我準備做飯了,嬸子,易叔在這兒吃不?”
林逸問,易中海整天的在賈家幫忙,應該不回來吃飯的吧?
劉梅勉強笑著回答:“晚上一起吃的。我先幫你和麵。”
林逸也是笑笑,不再問了,易中海既然回來吃晚飯,到時候有些疑問也可以問一問。
“這賈家算是難過了。”
晚上,老太太屋子裡面,一起吃飯,易中海嘆息道。
“賈家兩個寡婦,還有三個孩子,其中一個孩子肚子裡呢,這日子,是難過。”
劉梅也挺認同的,介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