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好!這樣吧,你前天拿來的髒衣服,我已經洗乾淨,晾乾了。我還準備給你送下去,沒想到,你現在親自來了。既然來了,就拿回去吧!”
羅思文臉?的緊緊的,同時也因為緊張,憋的通紅。
她不容對方接下來說出更噁心的話和不純的動機,轉過身子,把放在桌子上的盆子端起來,麻利的摞在了王廠長手中端的盆子上。還沒等他拿穩,回過神來,她已經“砰”的關上門,從裡邊快快的鎖上。
門外,盆子掉在地上滾動的響聲很大,她沒理睬。她無法想想門口那張歇斯底里,扭曲瘋狂的臉,走到床邊,重重的一屁股坐在床上,翹起二郎腿,用一隻手撐在臉和腿之間,託著腮幫,開始想問題,思考自己及家人的未來。
“今天是擺明了不與他同流合汙的立場,擺明了不當他的情婦。但是,現在,分明已經得罪了這豬頭,指不定那天,給找些岔,天就塌下來,砸掉自己及一家人。畢竟,全家都在這院子裡生活,以後得小心點。”羅思文屈辱、悲憤的想。由於過度緊張,她一夜輾轉反側,不能入眠。
幾天沒什麼動靜,羅思文繃緊的神經,緊張的情緒放鬆了下來。她竊喜,認為自己緊張過度,也許人家根本沒放在心上,僅僅是試探一下。佔不上便宜就放棄目標,自己也不會有什麼劫難,她不斷的自我安慰。
………【第一節 你居心何在】………
“誰說是我乾的?我怎麼能幹那事呢?姐,你冤枉死我了。”
“呸。”羅思文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兩手插腰,指著他的鼻子說,“誰讓你叫姐?誰是你姐?以後永遠也不要叫姐!你不配。冤枉,你也配說冤枉,你們宿舍的同學透過排除法,一致認為是你乾的,怎麼樣,無話可說了吧。”
看來,打蛇確實打到了七寸上,劉大嘴不吭聲了,羅思文越堅信,“你還揹著牛頭不認贓,你這個狗雜種,從此以後,永遠也不要上我們家門!要不,我看見一次打一次,不打斷你的狗腿,羅就白姓了,今天我就要痛打落水狗。”
羅思文說話間,趁著他楞神的功夫,又狠狠抽了他一個耳光,劉大嘴捂著臉,倉皇間奪路而跑。這邊,羅思卻哭出了聲,為自己,為前途,更為家人,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晚上,羅思文心緒煩亂的朝宿舍走,剛走到三樓,聽見走廊裡出“嗵”的一聲巨響,她嚇了一跳,不由伸長脖子朝那邊看過去,想看個究竟。
突然間,看見了張米麗和同在一個科的庫管員吳紅正在踢一個宿舍的門,憑感覺,羅思文覺著那是金喜婷的房間。
她緊張的想,這些潑婦是不是又給金喜婷找事呢?一個人怎麼能鬥過兩個潑婦?
她決定看個究竟,趴在牆跟側著耳朵聽,那邊的門已經被開啟,“你們到底要怎麼樣?”羅思文聽見金喜婷小聲顫抖著質問,同時房子裡傳出一個男孩恐懼的聲音,“姐姐。”
羅思文覺著好戲還在後頭,雖然金喜婷對媽媽冷漠無情,但是,心不算太壞,不能算做壞人。善良的羅思文還是很同情弱者,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直接進了水房,水房隔壁就是金喜婷房間,隔壁傳來爭吵聲。
只聽張米麗大聲質問,“這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宿舍,你憑什麼給你弟弟再支一個張床?你居心何在啊?”
說話間,隔壁傳來凳子被踢翻的聲音,以及盆子在地上滾動的聲音。
“我弟弟就住幾天。”金喜婷可憐巴巴的聲音,“幾天也不行!人家吳紅是大姑娘,這麼熱的天,穿的那麼少,不方便,你不擔心她的人身安全我們還擔心。明明是女職工宿舍,你憑什麼不吭不聲就把你這麼大的弟弟弄來再支張床?誰給你的權利?這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