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失措,紛紛尖叫著四散逃離。上官熙臉色慘白,嘴巴張得老大,彷彿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恐怖場景。
臺上,那個原本優雅的女子此刻已經變得面目全非,她在鞦韆上劇烈地抽搐著,雙眼翻白,口中流出綠色的液體。她的身體在鞦韆上搖晃,彷彿隨時都會掉下來。而那紅色的裙子在她的掙扎中變得更加凌亂,彷彿被鮮血染紅一般觸目驚心。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詭異而恐怖的氣息,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黑暗中窺視著這一切。觀眾們驚恐地尖叫著,爭相逃離這個恐怖的劇場。然而,無論他們怎麼跑,都似乎無法擺脫那個女鬼的陰影。她的獰笑聲和嗑藥後的反應彷彿還在耳邊迴盪,讓人不寒而慄。
燈光驟然熄滅,劇場上方唯一的吊燈發出幽幽的光,勉強照亮舞臺中央。陳雨欣的身體在鞦韆上僵硬地掛著,紅色的裙子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刺眼。她的臉色蒼白,雙眼緊閉,彷彿已經失去了生命的跡象。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詭異而沉重的氣氛,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黑暗中悄然窺視著這一切。觀眾們驚恐地尖叫著,紛紛逃離這個恐怖的劇場。然而,無論他們怎麼跑,都似乎無法擺脫那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
秋春炫坐在那裡,臉色冷漠而平靜。他的目光緊鎖在陳雨欣的屍體上,彷彿要看穿她生前的所有秘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彷彿在嘲笑這個虛偽而殘酷的世界。
沒一會兒,陳雨欣便停止了掙扎,整個人無力地掛在鞦韆上,如同一個破敗的玩偶。她的臉色蒼白得可怕,雙眼緊閉,彷彿已經永遠地沉入了黑暗之中。
上官熙站在臺下,呆呆地看著這一幕,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與恐懼。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真的是他認識的那個陳雨欣嗎?那個優雅而自信的女子,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副可怕的模樣?
秋春炫的一眾狐朋狗友也是驚得目瞪口呆,他們紛紛後退,生怕被這個恐怖的場景波及。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詭異而沉重的氣氛,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黑暗中悄然窺視著他們。
上官熙緊張地觀察著秋春炫的反應,只見男人坐在那裡,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被凍結的湖水一般平靜。他的視線緊緊地鎖定在舞臺上那具已經失去生氣的軀體上,彷彿要看穿一切的真相。
突然,秋春炫緩緩地轉過頭來,他的目光深邃而複雜,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悲傷和憤怒。他淡淡地對坐在身後的導師陳明說道:“貴校好得很,人才輩出。”話語中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嘲諷和失望。
陳明聽到這句話,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他深知秋春炫的身份和地位,也明白這句話背後的含義。他尷尬地笑了笑,試圖緩和氣氛,但話語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陳明站在昏暗的劇場後臺,臉色鐵青,眼中閃爍著憤怒與驚詫的光芒。他緊盯著秋春炫,試圖從那張冷漠而高貴的臉龐上尋找一絲理解或寬容的跡象,但卻一無所獲。
他下意識地辯解道:“她排練的時候不是這樣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不甘。然而,話未說完,他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他連忙住口,不敢再繼續解釋。他知道,在秋春炫面前,任何辯解都是徒勞的。
陳明咬了咬牙,改變了策略,換上了一種討好的語氣:“晚上我讓她給秋少賠罪。”他希望能透過這種方式平息秋春炫的怒火,至少讓他不再追究此事。
此時表演已經落下帷幕,陳明站在昏暗的後臺,心中五味雜陳。他回想起剛剛舞臺上那張猙獰可怖的臉龐,再聯想到平日裡清純可人的張麗群,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他抬頭看向秋春炫,只見男人已經穿好了外套,正準備離開。陳明的目光在秋春炫冷然的眉眼間遊移,心中暗自懊悔。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得罪了這個權勢滔天的男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