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祚軒見狀就關了燈,走出房間。
拿出手機,只見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他兄長打來的,催他回公司幫忙。李祚軒笑了笑,隨手回了個簡訊推掉,任由他們焦頭爛額,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可能是覺得小時候有虧欠,李父一直很寵李祚軒,把他叫回中國就是為了好好補償這個私生子,甘願給大筆的錢來支援他時裝設計的事業。
“嘶,真的好冷。”
李祚軒哆嗦著把澡洗完,從衣櫃裡拿出棉衣褲。他和越澤林穿一樣的尺碼,套上正好適合,弄好了就輕手輕腳走進臥室。
他進來後越澤林就皺起眉,把臉側過一邊,發出小聲的嘟囔。
李祚軒湊過去小心吻了吻他的臉,把被子拉好,碰了碰越澤林被子下的手,發現冷得像冰,碰一碰腳,更冷。
“傻瓜,冷也不說。”李祚軒起來加了床被子,在屋裡翻了十分鐘終於找到熱水袋,弄好了塞在越澤林腳下,
越澤林被弄醒了,迷糊地睜開眼和李祚軒四目相對,愣了一下後又冷著臉轉過去。
“弄疼你的腿了?”
“……沒。”
李祚軒靠近他躺下,把他泛涼的手拉過來握住:“熱水袋只有一個,這樣手就不那麼冷了。”
越澤林低聲道:“你什麼時候走。”
“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就搬到我家吧,我們原來住過的地方。”李祚軒輕聲說:“如果不相信,我就呆在這。”
越澤林冷笑一聲:“李總不去上班嗎。”
“我已經不負責爸爸的公司了,當初如果不是想接近你,我根本不會幹。”
“真搞不懂你。”越澤林的聲音飄忽,“也不想搞懂了。”
李祚軒心裡一顫,撐起身去看他,只見那雙眼睛在夜色裡亮晶晶的,水霧瀰漫,剛才哭過的痕跡還未消。他抱住那微冷的身體,吻著對方的眼角,心裡全慌了。
他一整夜都沒睡好,殊不知越澤林也同樣迷迷糊糊,兩人的心緒都是一團糟。
醒來時窗外陽光燦爛,李祚軒眯著眼適應了光亮,動了動突然發現越澤林的腦袋正挨著自己脖子,手扯著他的衣服,像之前他們同床共枕時一樣,毛茸茸的栗色頭髮在鼻尖下,淡淡的香味聞得很舒服。
對方無意識的依靠讓他一陣狂喜,擁緊越澤林貼上去,小心地不碰他傷口未愈的右腿,湊過去含住微微張開的嘴唇,舌頭沿著唇形緩慢地舔舐,然後伸入口腔裡。
越澤林睜開眼,半睡半醒地看著李祚軒,反應過來後要推開。李祚軒反握住他的手十指緊扣,溫柔地壓制住反抗,舌頭攪動著進攻得更猛烈了。
越澤林怕弄痛了右腳不敢亂動,微弱地反抗著,李祚軒緊緊摟住他,手撫摸著他的背,沿著腰際的曲線輕輕摩挲。
“是你先挨著我的……我本來就……好想吻你……”
越澤林聽到後頓住了,黑色的眼睛悲哀而懷疑地望著他,那目光看得李祚軒心裡慌亂,拼命地撫摸著試圖安撫、讓這個男人平靜下來、重新信任他。
早晨的寒冷讓這個吻火熱無比,李祚軒感覺到對方勃起了,短暫分離讓他此刻同樣熱火中燒,胯間的陽物因為褪下衣物後赤裸的接觸而鼓脹。
“可以嗎……可以嗎?”
越澤林捂著嘴,閉眼不答,卻也沒反抗。李祚軒激動起來,顫抖的手溫柔地將他褲子褪下來,小心將雙腿分開。
沒有潤滑劑,他用護手霜給越澤林開拓,對方的預設讓他喜悅不已。
“嗯……唔……”
“疼嗎?”李祚軒有些擔心,手指放緩了在緊窄的穴口進出,直到後穴逐漸適應又問了一聲“可以嗎”,見越澤林不表態,但穴口收縮的厲害,一張一合跟邀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