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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祁然喜歡比較清淡點的菜,看見子默素炒的那盤山藥,瞬間提起了興致,夾了一塊放進嘴裡,滿意的露出了笑容,還對著子默點了下頭,貌似是讚許的意思。
子默自己則比較喜歡肉菜,看著莫老吃紅燒排骨那麼開心,也不忍心去搶,於是就吃開了旁邊的那盤迴鍋肉,天!這辣子也太帶勁了!直接辣的子默舌頭疼,本來都不能講話了,這下要是再把舌頭給毀了,那這輩子算是沒什麼希望了!
子默給自己乘了一碗西紅柿蛋花湯,慢慢的吹涼,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喝,待她喝完湯,準備吃點別的的時候,這!怎麼會這樣,她看見那三個大男人,抹了抹髮油的嘴,扶著自己滾圓的肚子,已經開始飯後休息了!
而桌子上一片風捲殘雲般的乾淨!連湯都喝完了!連雞蛋餅也沒有給自己留一塊!子默不由得皺起了眉!萬惡的男人!
她從懷裡掏出那塊寫著釀酒方法的紙,扔給了莫老頭,便大步的離開了。
當子默跑回自己的小屋之後,利利索索的一陣洗漱過後,褪掉外衫和鞋子,便倒床呼呼大睡起來。
她太貪念這種可以睡覺睡到自然醒的生活了,不過這一夜子默註定是睡不好覺了,她剛躺下,渾身便像火燒一般,她感覺到自己像是處在一個火爐裡,像電視裡的孫悟空要被煉丹爐煉化一般,她自己現在也快化了。
就在這時,“咔咔咔”幾聲敲門聲,拽回了子默神遊的思緒,只聽見那莫老頭尖銳的嗓子道“小丫頭?你還沒睡吧?沒睡老頭進來坐會兒?”子默還未來得及反映的時候,只看見一個橢圓的身子已經閃了進來。子默趕緊把自己縮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個半個腦袋出來。
她惡狠狠的瞪著那個不請自入的人!只見那人悠然自得的坐在小屋裡那僅有的木凳上,一雙眼睛透著精光,屁股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停下“呀!你都睡啦?我還想著告訴你不問你要賠償了。”說著搖了搖腦袋,似是很遺憾的樣子;起身打算往外走去。
子默看見老頭準備出去,心裡一急,對著老人搖著腦袋,用眼神示意著不要離開,我現在還沒錢賠你那麼多人參啊!那莫老一看子默挽留,臉上堆積這的脂肪瞬間抖動了起來,“小丫頭啊,那個賠償我是可以不追究,不過嘛。”說著老人頓了頓。
子默心裡著急,不過什麼?你倒是說啊,心裡著急的時候,眼神也在不斷的四處飄動,似乎在想著自己有什麼價值可以讓那老頭放棄那被損壞了的一院子人參。
老頭一看子默在思考,便又接著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難的,做我徒弟怎麼樣?”
子默很想說一句不怎麼樣,她果斷的搖了搖頭!並等著老人說別的條件。果然老人又開口了“這樣吧,你走之前把選單和釀酒單給我。一個選單兩顆人參,一個酒單五顆人參,如何?”
聽到老人這麼一講,子默想了想覺得還是很划算的便點頭答應了下來。她在空中劃了幾個大字“明天寫給你。”然後便示意著老人出去。
只聽著那老人邊走邊自言自語“也不知這女娃娃的腦袋是怎麼長的,竟然可以想到這麼精妙的釀酒方法。”
聲音漸漸遠了,子默的眼皮也支撐不住了,沒一會兒便沉沉的睡去。
她不知道的是,等她入睡之後,有一抹白衣佇立在自己身旁許久,皺著眉頭,用手給她掖了掖被角,踟躕了一會兒便離去了。
第二天清晨,子默睜開眸子,便發現蕭祁然已經在房中,她自然地掀開被子,拿起外衫套在身上,穿上木屐便走到桌邊坐下,在蕭祁然的注目下,拿起髮帶,簡單的束起自己的超長秀髮!一想到秀髮,子默恨不得拿起一把剪刀直接剪斷,不過這裡講究的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能剪!
這時只見著對面傳來一聲輕笑,“我說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