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何嘗體會過女兒家地溫柔。正愁如何稟報師父,想與二女成家才不辜負這一樁因緣。
此刻一聽到徐清的名頭,早就嚇得失了分寸,慌忙道:“上仙明鑑,我雖然出身旁門,但屋裡那都是好人家的女孩,乃是前日被我摞來做了夫妻,並非與我一黨……”沒等他說完徐清已邁步進了大門,淡淡道:“若非看那女子將你視為家裡的頂樑柱,只怕今日你也難逃一死。”
慧悟愣了一下,頓時又驚又喜,知道已經性命無憂。趕緊搶身上去把徐清讓到正廳上座,自己肅立在側,恭恭敬敬道:“不知上仙有何吩咐,只要力所能及,在下無不依從。”這時那女子端了兩盞清茗上來,一見自己丈夫恭敬站立,神色驚駭彷彿貓見了耗子,這才明白座上那白衣少年更非同一般。
第三百二十四回 九重大陣
徐清端起茶盞呷了一口,淡淡道:“既然知道是好人家的女子,日後就帶著她們好好過日子。如今我峨嵋派要殺馮吾破鐵皮洞,洞內一干妖邪也活不了幾個。”原來馮吾邀請許多朋友前來,並沒說出事情原委,否則知道他將有大難臨頭,誰還敢來湊熱鬧。那慧悟也不傻,一聽峨嵋派要對馮吾下手,就算那香粉教主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徐清淡淡道:“今日乃是天意合該你命不該絕,是否還用我教你如何做啊?”慧悟雖然看似粗鄙,但能入道修真的,無論修為高低,哪個不是心靈通透之人。慌忙應道:“上仙大恩大德,慧悟沒齒難忘。從今往後再不敢出山為惡,只管帶著妻子安安穩穩過日子……”說到這裡又露出為難之色,終於把牙一咬,道:“我也知沒有資格與上仙討教還價,只是為人弟子受了師父多年養育之恩。值此危難之際我雖保全性命,卻不能眼看師父落在險地,能否請求上仙網開一面……”
徐清瞅他一眼,淡淡笑道:“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有情有義的漢子!不過人生在世誰能逃得了一死,你來求我也無用。若你師父平素並無惡行自有上天給他一條生路,若他作惡多端定然在劫難逃。”慧悟臉色一黯,大約是知道自己師父平素作惡不少,十有八九難逃一死了。徐清又道:“你且說說如今鐵皮洞中都盤踞了多少妖邪?”
慧悟趕緊道:“其實我也是頭一回跟隨師父下山。並不認識多少修真前輩。只聽他們說話提到了許多人名,看其座次排序,最厲害地就有華山派的史南溪、秦朗、沈通。還有一個妖婦叫趙金珍又淫又兇,還經常出口不遜對上仙不敬。”沉吟片刻又接到:“還有好幾個五臺派的弟子,苗疆二仙苗太春、郎瀟瀟,還有方玉環……”後邊又數了幾個名字,全是徐清未曾聽過,估計也並非能手。
待慧悟說完,徐清沉吟片刻,又問道:“只有這些?再沒有其他高手?想必那馮吾已經知道災劫將近。定然不會束手就擒。若僅有這些土雞瓦狗,他焉敢留在牛肝峽等死。”
慧悟不禁一陣緊張,雖然剛才徐清言明繞他性命,但修真界早就盛傳徐清兇威無限,眼睛一瞪就要人性命。尤其到了那些混跡在底層地弟子,更是以訛傳訛,早就沒了本來面目。慧悟生恐徐清稍有不滿,殺他跟碾死個螞蟻也沒什麼區別。使勁回想忽然眼睛一亮,慌忙道:“確實還有一人,平素從來不與我等同在。原來我也不知道。只因一次跟師父稟報事情,看見史南溪站在一間石室外頭恭候。雖然上仙不把史南溪那妖人放在眼中,但在鐵皮洞這一干人等中,也只有他身份最高。能讓他恭候洞外,想必其中一定還有厲害的高手。至於其他的……請恕慧悟身份太低,並不知道更多辛密。”
徐清微笑道:“這些已經不少,我也不為難你們夫妻。”說著探手彈出一抹金光落在屋地上,頓時往四周擴散不見。“剛才我已在院裡下了陣法,七日之內你夫妻三人不可離開此處,否則必遭神雷轟頂而死。待七日一過。陣法自動散去